第五章 自由与自私,相遇同一人（1/2）
自由与自私，相遇同一人
老葵一直渴望自由，但是自由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个笑话。即使他不想承认，但是他心中的每一份牵绊都如同束缚在他身上锁链，禁锢了他选择的方向。
虽然，绝对的自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但是，自从“自由”这个词出现以来，人类就一直不断去讨论、挖掘、追寻。人类一代一代，一步一步，一次一次地在生产力允许的情况下，在平等之类的其他权利的制衡下，拓宽自由的限度。而这个时代已经有足够资源提供给每一个人非常大限度的自由了。然而每当老葵要做出选择时总是无法狠下心来去选择自由。
他有时会想，他选择自由的成本到底要比在初始之城出生的人高多少。他有时又会想起“自私”一词，自由跟自私又是如何划分的呢？或者说人类一直追求与推动的到底是自由还是自私呢？每当他想到这里都只能望洋兴叹。
那天，老葵他们几个人在协调完那个调查任务的分配后，接着就讨论如何才能更高效率地在初始之城的模拟空间寻找到雅娜的孩子。然而，他们最后还是没有讨论出丝毫办法来，只能光靠运气去大海捞针。其实那时候除了小葵，又有谁是真心实意觉得情况紧急，想要尽快找到谭飒的呢？
“爸爸，找到有关那个叫谭飒的孩子的线索没有？”又过了一天后，跟小王和小花在地球的公共模拟空间玩完游戏后，小葵就立刻联络老葵问道。
“哪有这么容易找到的，你以为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并且在模拟游戏里也用上了那个名字吗？”老葵没好气地说道。
“之前我看了一些古代的小说，都说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人会好人有好报，而且会有好的运气。所以我这就来见证爸爸的好运气啊。说不定爸爸只在模拟社区闲逛就能碰到他，或者玩第一个游戏就会遇到他了呢。”小葵笑眯眯地解释道。
“哈哈，这些无从考究的胡话哪能相信的。即使是那样，按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来算也是该小葵你先找到他啊。”老葵顺着小葵的话对号入座，表现出一副阳光正面的形象说道。
“可惜那一套潜入程序只能隐藏一个人的数据追踪行为。要不我们所有人一起帮忙找，效率就能高出许多了。大伯写的程序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其他的程序都是只要算力达到了，对应的功能就能用，哪里还有按照使用人数算的呢。”小葵忿忿不平地说道。
“这套潜入程序能让我这种超过年龄限制的人也能进入初始之城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如果光按算力来说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人能从算力上与整个公共系统匹敌的。所以这套程序的功能肯定是不能光考虑算力的。”老葵摇摇头说道。
短暂沉默后，小葵想起了昨天遇到妈妈时妈妈对她说的话。
“爸爸，其实我们刚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小葵按照贝贝说的那样，跟老葵谈起了那天炫球比赛引起了广泛注意的事情。然而，老葵早就从他母亲那里了解了那天的情况了。所以后来他们渐渐把这件事当作平日的趣事来聊了。
“是吗？初始之城里那些人的炫球水平很普通吗？其实你用‘普通’这个词已经太含蓄了。在初始之城里诞生的人，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是靠自己搜索，自己学习，所以起步是会慢一点的。炫球这种没有多少思考空间，光靠技术与反应的游戏，对他们来说不会有什么优势。但是他们在需要思考的范畴潜力非常大。只要他们真正找到自己的特长往往就能实现很多奇思妙想的项目。”老葵听完小葵对当时比赛的感想后说道。
“你后来在炫球练习场里真遇到了学习能力这么强，反应那么快的人？我怎么不太相信呢？这可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啊。
不，我当然不是怀疑你在说大话，我的意思是也许他暗中动用了什么外挂程序也说不定。虽然全世界的球类比赛都约定俗成地达成了不用外挂的共识。但是你也说了，他是一个刚开始打炫球的孩子，他不知道这些共识。至于系统为什么没有把他识破？或许是因为这不是正规比赛所以系统不管吧，又或许是由于又出现了什么新外挂可以瞒过系统了。我们这些从火星这种乡下地方来的人，就别少见多怪了。何况我们的眼界也许还比其他来自火星的人宽那么一点点，至少我们的潜入程序也是属于这类型的科技了。”老葵先是质疑，然后看到小葵鼓起了腮帮子又连忙解释道。
小葵显然是无法认同老葵的这种随随便便怀疑别人的说法的。当时在球场里，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努力，看到对方一开始是如何为了追上自己的一个球摔得满地打滚的。
但是小葵还没开口分辩老葵就把话题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说起厉害的人，我昨天还真遇到了一个猛家伙。不仅反应快，还不怕疼，而且我通过数据追踪，确认过他没用外挂。”老葵如此说道。
“爸爸，你可不能双重标准。凭什么你遇到的人就是真厉害，我遇到的人就很可疑呢？你发现的那个人也有可能是用了什么新科技，只是连你也查不出来而已。”小葵叉起腰作势说道。
老葵先是一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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