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特别满意地点头（1/2）
特别满意地点头
杨大维刚听到石星海那句话时，还以为石星海怎么突然不开眼，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这个方面讽刺自己。
他的情绪刚想要爆发，立刻又想起了他平时的所学，想起了要想当一位合格的领袖就得克制自己的情绪，特别是那种出现在战斗期间的愤怒情绪。
于是，杨大维娴熟地在心里默念：“在我里面长着深红色獠牙的小怪兽啊，我知道你又出来破坏我的判断了，快退去吧。”
接着，他又深呼吸了两下，果然情绪就这么稳定下来了。
其实，杨大维默念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很玄，但是并不是什么咒语之类的东西。而且他身体里当然也不会真的存在一只小怪兽。这只不过是他从小就被教育并持续联系的，用来控制自己情绪的方法而已。
（杨大维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比普通小孩更加容易愤怒了。而且他听说自己还是个一两岁的小宝贝的时候就是那样了。
后来，有一位叔父辈的人教了他一套历史比较久远的用来练习控制自己情绪的方法。其中就包括了上面杨大维默念那一段了。
当时他还是个小孩，所以里面才会出现“小怪兽”这样的用词。又由于，这只需要在心里默念，不需要让别人知道，而且杨大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他并不会觉得一个大男孩在心里默念这句话有什么不妥的。
杨大维唯一觉得奇怪的是，在那时代明明已经有许多科技手段能帮助人类调节自己的情绪了，甚至有的科技还能改变人的情绪产生机制，为什么家族却仍然要让自己学习这种老掉牙了的方法呢？）
当他冷静下来后，才终于想起，自己刚刚想要显露身手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对别人说过。况且，虽然他之前风闻石星海是个性格孤傲的人，但是他最近与自己相处时表现出来的都与传闻不太一样，让他感觉挺谦逊的，不像会在这时讽刺自己。
“小石好像不是在讽刺我啊。所以说，小石说的那些是真心的？他说我刚才那一下很厉害是吗？哦，这么想来他说的好像还是挺有道理的。
那我接下来的攻击就继续延续这个思路好了，把它强化过的部分都拔掉，这样的伤害应该就是实打实的了。”杨大维想明白后立刻在心里制定出了新的策略，并且马上开始实施，把刚才的失误抛之脑后了。
……
另一方面，sa又继续把大质量的那副失控“武装”往更远处引了一段距离。
期间他为如何才能对谭飒现在身躯所处的现实世界里的医疗装置进行治疗方案调整，感到头痛不已。
如果，谭飒现在出现的是别的情况，想要调整治疗方案那就太简单了，毕竟患者的意愿在治疗方案的选择上是第一位的。（治疗方案里的详细治疗流程是根据医疗装置的“专业”判断生成的，是无法任性地进行改动的。患者能选择的只是医疗装置根据患者实际状况生成的众多的完整的治疗方案里的其中一条方案。这原因就不继续解析了，能看到这里的人应该都能明白。）
但是，现在谭飒的情况却有点特殊，他昏迷了，那装置正在治疗的正是与谭飒昏迷有关的状态。万一自己这个与谭飒公用身躯的人冒然去直接调整谭飒的治疗方案，也许会使装置监测到特殊的数据产生错误的结论，以为谭飒已经恢复意识了。那样，有可能会被动地把治疗导向错误的方向，也可能所有的治疗方案都会因此跳转到下一个治疗进度，甚至还可能会带来一些其他的未知的风险。
（之前提过，谭飒在各种检查中都会被认为脑部的各种输出数据都比平常人低，而sa更是只占用了谭飒很少一部分的资源，所以，sa的行为是不容易被直接检测到的。毕竟谭飒不是死了，只是昏迷了，脑部依然有微弱的不明活动很正常。但是，直接调整治疗方案是一个准确的行为，足够被判断为谭飒恢复了意识的依据。）
这再加上sa自己的精神状况一直在下降，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一些复杂判断了，于是他就用上了一个比较笨拙却又直观的办法。那就是对照着医疗装置上的治疗方案选项，调整自己的脑信息输出数据。
因为看起来差不多的伤势视乎情况的微妙不同，医疗装置选取的默认方案是不同的。毕竟，它们之所以会作为不同的治疗方案出现，其治疗的侧重点至少会有些许不一样的。sa认为自己只要根据治疗方案上描述的侧重点来调整自己的脑信息输出数据，就可以使得医疗装置随之切换治疗方案，直到切换至那个时间最短的治疗方案就算计划成功了。
虽然这和直接调整治疗方案一样，都会让治疗装置监测到错误信息。但是，直接调整治疗方案相当于一和零、有和无、开和关的差别，而后者只是微调。如果发现调整过头了，治疗方案里的详细内容出现了变动了，基本还是可以调回来的。
sa经过一番尝试，发现这微调起来难度似乎比想象中要大。
“好吧，看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已经不足以让我作出如此精细的控制了。我看我还是在‘兼者系统’里找些程序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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