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算计（1/2）
“而且，从刚才开始，我能感觉到之前感受到的威胁感正在慢慢减小。虽然我仍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反正是好事。”sa补充道。
“哦，你那莫名的威胁感减小了应该算是好事吧。
不过，你为什么说‘还能让我们身上再披上他们提供的一层迷雾’呢？我们在这里验证过，身份都是谁不是清清楚楚？你居然以为这样就算是躲在迷雾里了，这不是在骗自己吗？”谭飒质疑道。
“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傻呢？毫无疑问，你又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说的当然不是那种关于掩盖我们位置的‘迷雾’了，而是让人看不清事情来龙去脉的‘迷雾’。”sa没好气地解释到。
“啊？你刚才不是有把握让我们彻底抹去嫌疑的吗？而彻底抹去嫌疑的方法不就是要让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表明了事情与我们无关才行吗？你该不会是已经忘记了原来的计划了吧？
如果要任凭这成为‘迷雾’的话，我认为这更像是让我们困在嫌疑的丛林里的迷雾。”听到sa与之前的计划大相径庭的发言，使得谭飒不得不再次觉得（sa）这个自己分裂出来的意识不怎么可靠。他甚至生出了“自己没事去与自己的‘精神疾病’讨论问题，这一件事情本来就很傻”的想法。
“事物的长期规律演变是有可能比较准确地推导出一个宏观变化趋势的。根据这样的推导的确能够形成行之有效的计划。然而，事物短期的变化是变化莫测的，谁都不知道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这样强行制定的计划一般只是为了起到方便人与人之间协作的作用，或者起到激励自己保持行动的作用。
显然，我这么勤奋的人是不需要激励的，而且我们同在一个身躯里面，也算不上是人与人之间的协作。因此，我更偏向于认为我之前提出的只是一个大方向，是一条可以见机行事的策略。”sa辩解道。
“所以说，你之前的策略来到这里就全都被‘见机行事’了，都不作数了？”谭飒向sa确认道。
“当然不是。我的策略才不会这么经不起考验。
其实，原本策略里的大部分细节都还是要继续沿用的。只是在结果预期方面，我有了新的想法，所以策略的方向需要作出一点点变动。
哦，我还得补充一下，这还包括了关于失控‘武装’的那一部分……”sa继续耐心地解释道。
“你没在开玩笑吧？连失控‘武装’那一部分也有变动？
不行，这我不能答应。我刚才好不容易才配合编故事程序把伪装数据编得七七八八的啊。如果你要让我做出一些破坏我劳动成果的行为，我统统都不能答应。”谭飒情绪有些激动地抢先拒绝道。
“你先别激动。我刚才也说了，策略的方向只是作出了一点点变动。你已经完成了的部分还是要继续用的。我只是想让调查这些的人会查着查着看到许多分岔路，然后主动排除了通往不利于我们的那条道路而已。”sa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因为，现在sa根本就不需要谭飒作出特殊行为来配合他的新策略。sa认为只要等到眼前这帮人成功把他们带走，谭飒就自然不得不按照他的建议往下行动了。
“还有这种操作？”谭飒狐疑夹杂着好奇问道。
sa看到谭飒的态度有所改变，也乐意给他讲述一些自己之所以想要改变策略的心路历程：“哦？你又有兴趣了？
这样说吧，之前我的策略是站在了自己的认知角度制定出来的，所以有些画蛇添足了，过度僵硬的线索伪造反而可能会露出意想不到的破绽。
还好，“闪电”刚才编来忽悠你的故事启发了我，使我唤醒了一些记忆片段，让我想起了从前我处理类似事情的方法和准则……”
“你说到了‘记忆片段’，那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谭飒，因此他听到sa说到了“记忆片段”这个关键词时，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sa的话语来提问了。
这个问题同样是sa所关心的，所以他也不介意先与谭飒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觉得很混乱很模糊。我苏醒的时候能确定的好像就只有几个让我认为非常重要的名词，其他大部分都是零碎到组织不起逻辑的记忆……”
然而，谭飒才听了两句，就又打断了sa的发言，无所谓地说道：“好吧，我问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多余。你是我分裂出来的意识，情况当然和我一样。我们还是赶紧回到前面那个话题吧，先解决迫在眉睫的事情。”
这使得sa瞬间觉得非常非常的生气。不过他立刻又意识到了什么，把情绪控制了回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生气的根本原因似乎不是来源于谭飒，而是谭飒的外观加上这种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态度跟自己记忆里的某些让他感觉到屈辱的片段像极了。
“好吧，我们回到前面的话题。”sa语气平静地继续说道：“我刚才说道哪里了？
算了，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你认为“闪电”刚才编来忽悠你的故事讲得怎么样？”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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