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利用（1/2）
被利用
sa和谭飒虽然表面上已经没有继续讨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了。不过在他们的脑海里难免还会或有意或无意地出现与之相关的一闪而过的思考。
直到听到了老葵的“不经意地说漏嘴”的话语，sa意识到自己现在该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回到处理眼前的状况上了。
sa此时的瞬间判断是，“‘闪电’这大概是故意的。要面对他这样的出招，谭飒绝对不能假装完全听不懂……”
然而，因为谭飒在精神不集中的状态下被拍了下肩膀，这让他的思绪立刻就被拉会了现场。而且，谭飒又听到了这几年来自己一直被称呼的听起来非常顺耳的名字，这让他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人正在跟自己说话。这使得他在sa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该如何反应时，就已经第一时间对老葵点头回应了一声：“嗯。”
不过sa觉得这个回应也还好，仍然在自己认为的算是合理的范围内。于是他就顺水推舟地提醒谭飒说道：“你快点惊恐地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个名字叫‘沙滩’。然后，表现出难以置信，说这不可能。”
接着，谭飒马上就按照了sa说的去做。而且他还很完美地表现出了sa想要的那种惊恐。不过这并不是表面了谭飒的表演才能有多棒，而是他真的惊恐。因为他是在sa提醒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完全未经思考的情况下回应了一条可能决定任务成败的话语。
而老葵、小葵和小王从听到了谭飒的这个回复，到后面一步一步确认谭飒真的是他们认识的“沙滩”，他们的反应比起谭飒表现出的惊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后，又在sa的接连引导和谭飒的继续演绎下，老葵、小葵和小王渐渐觉得在这里遇到这个“老朋友”即使几率再小也不至于不合理，认为这样的巧合就是所谓的有缘。
再后来，他们就接着聊了一下“各自对这个‘旧时代’的感悟”和“那个叫杨大维的人的可信度有多高”。
在讨论的最后，老葵感叹道：“或许我们即使是来到了‘旧时代’，也不必像之前那样神经绷得太紧，整天疑神疑鬼的。感觉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闹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悲剧。
在现在有专门的人愿意解答我们疑问的情况下，我们只要演好一个从小势力来的乡巴佬的角色应该就不会出问题了。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情，即使说出来大概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吧。”
期间，sa才越来越觉得刚才发生的情况不对劲，而且好像记得这样的情况从前就发生过。不过碍于正在处理谭飒眼前的重要而且紧急的事情，所以没好第一时间全力把情况弄个明白。
于是，他一直熬到了谭飒和“闪电”他们的讨论告一段落了，各自去真的休息了，才立刻全力在自己的记忆碎片里寻找答案。
根据现有的线索，他找向了一个名字。sa能够感觉到这个名字对于自己来说起码跟“云阳”一样值得重视。但是，他现在居然无法读出这个名字来，甚至无法对它进行理解，就好像这个名字受到了特殊的保护一般。
不过，对于目的只是想要了解状况的sa来说，这个名字理解不了也不会对自己继续往下挖掘线索产生多大影响。
他花了大量的时间，一步一步地往下探究，找到了越来越多符合线索特征的记忆碎片，然后又把这许许多多的碎片汇集在了起来，得出了一个让他产生挫败感的答案。
那就是自己曾经被那个“名字无法被理解的人”长期控制来做许多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而且，那个人似乎是为了不留下可以追查出自己身份的线索，所以对自己的控制不是那种直接的操控。
但是，不直接控制的话，对方到底是如何让自己作出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的呢？sa对此甚是不解。因为sa认为，如果一个人有什么能被要挟，又或者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无能的软骨头，一次两次甚至十次二十次被控制利用还是能说得过去的。但是“长期”，以千百年为计算单位的时间里，能让一个人无法反抗或者解脱的间接控制手段，sa还真一时想不出来。
于是，他又在这个方向继续寻找别的线索。
他发现自己从前就许多次思考这个问题。其中，从逻辑的完整程度来看，他判断出了一个在时间线是最新的分析结论：
“对方是以‘事物都有两面性’为基础，通过某种诸如是预设、暗示或者训练等手段，来让自己比常人更善于在‘负面’状态下找到事情好的一面又或者说合理的一面，使得自己在做完每一件事情后都不容易感觉到后悔。
因此，自己在做了许多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后都能寻找到安慰自己的角度，让自己的内心不容易因为累积了过多负情绪而麻木或者奔溃。
至于对方向自己发出行动指令的方式则是在上述的‘基础’上添加了自己的本能的感受。简单来说就是，对方会用一些诸如暗号、代码或者图形符号等形式，让自己感受到威胁正在逼近。这就能够让自己自行去找到一个合理的‘正面’的理由去排除威胁，从而完成对方想要达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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