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发老人（2/2）
有一种朝圣般的向往。不过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女孩环视了一遍周围后，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般说道。
终先生也随着女孩的目光看向四方，心里想道：“杜院长果然是做了一件善事……吗？万一杜院长真的是想要做什么坏事的话？他露出真面目时这里的大家会不会感觉道幻灭呢？这样的话，大家会不会受不住打击，变成比以前更死气沉沉的样子呢？”
“如果现在的状态完全是杜院长独自造成的，我大可把它当作人类文明中的正常善恶浮动行为来看待。但是其中非常不巧的有我的行为影响的原因，或许我真不该不负责任地坐视不管。”终先生默默地在心里做了个决定道。
……
在真实世界里的学院的院长室里，一位白发老人一动不动地盯着监视器看。而占据了监视器画面中心的不是别人，正是终先生。
“不知道他有没有怀疑过‘公共系统’是如何诞生的呢？”白发老人突然对旁边的杜院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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