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顾景生幻觉（1/2）
顾景生幻觉
谭飒看向那两具躯体还没来得及思考下面倒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就看到了对面相对低矮的建筑顶上正向自己拼命挥手的闪电。闪电在看到谭飒目光投来后，朝谭飒“嘻嘻”一笑就又退进了他自己所在的建筑里了。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是想告诉我他早就发现我了吗？确实，我太小看他了，哪能这么容易发现他的秘密。”
谭飒耸了耸肩。
“既然他比想象中厉害，其实游戏的胜负也没我什么事了，也就不用我操心了。”他了然于胸地点点头。
“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做，就‘游玩参观’一下这里的建筑设施吧。”
谭飒边哼着小调，边漫步在现在所处的建筑里。之前一路快速奔跑，没有太细心地观察周围的景象，现在缓慢地行走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甚至好几次他猜对了通道拐弯后会是什么设备，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些设备是干什么用的。
走着走着，他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实验观察窗前。虽然叫做观察窗，但这事实上是这间实验场的一整面单向透明的墙。
实验场里空空如也，但是在谭飒眼里出现的却是一个比眼前实场室更大两倍的实验场。试验场两边各放了一台大型设备，中间的场地正在不停调节变化。一个被大量操作界面遮住了脸的男人站在一台悬浮的工作台上，熟练地对围在自己身旁的界面操作着。
谭飒心跳莫名加速，然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这隐藏在观察窗上进入实验场的暗门。就在谭飒打开那暗门的一刹那，他心跳猛烈地“扑通”地一下，面前的场景恢复成了那空空如也的实验场该有的样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怎么模拟游戏里也会出现幻觉吗？”
进门的左手边地上，有一处明显的蓝色脚印标志。谭飒会意地双脚踏上。一层透明的薄膜从他的脚底上开始往上爬，完全覆盖身体表面才停下。然后，在谭飒脚边出现了一个红点，这个点根据谭飒的体型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圈。圈内一块两寸厚的金属地面渐渐与旁边地面脱离，载着谭飒开始悬浮。
谭飒双手相互揉搓了一下，手上能感觉得到原本最细致的轮廓特征，但传来的触感是金属的触感。他又试着操作了下自己脚下的悬浮装置，直观感觉和之前的悬浮滑板差不多。
他发现这点后，就直接把它当作悬浮滑板那样玩弄，试着做出之前玩悬浮滑板那样的动作。
但是，这毕竟不是那种用来娱乐的悬浮滑板。那种滑板是不会轻易地倒翻过去的，除非滑板判断出，使用者倒翻过去后的动势足以让其流畅地翻转回来。
在谭飒的一顿胡乱操作下，他很快就头往下，脚往上地倒翻了过去，然后速度越来越慢，最后身体与地面平行，脸朝地背朝天停在了那里。在他感受到了原本脚部传来的支持力慢慢减弱消失时，他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翻腾落地的准备。然而，他意料中该感受到的失重感始终没有出现。他细细地感受了下，这时不仅能感受到面前地面方向传来的支持力，背后还传来了隐隐的拉力。
“原来这层薄膜还有外骨骼的功能。这可比悬浮滑板那种傻瓜操作有趣多了。”
谭飒又继续用这悬浮装置玩了好一阵子。突然想起，刚才‘幻觉’中的那个男人也是站在这装置上操控着什么的。
“操控方法是什么呢？”谭飒决定把他能想到的弹出操作界面的方法都尝试一遍。
“咦，出来了。我看看……这样，然后那样……”
试验场中间，暗淡的地面慢慢恢复了该有金属光泽，然后慢慢融化，液面微微下降露出了里面细细的透明支架。支架渐渐升起，也带起了部分融化后的液态金属一同升起。谭飒也弄不清到底是支架间产生了什么力在引导着液态金属上升，还是说支架间存在着透明的薄膜把液态金属包裹着带起来。
一会儿后，液态金属伴随着支架的扭动，形成了谭飒之前预设的形状。然后原本透明的支架里涌出了一种看上去微微发光的透明液体，金属开始部分凝固部分结晶。最后表面被迅速氧化，失去了金属光泽，表面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绝缘膜，变得和旁边地面一样暗淡。
就在这些金属发生各种变化期间，谭飒又一次看到了与眼前不一样的场景。他看到了自己侧前方站了一个人。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他敢肯定，这和刚才在观察窗外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他现在站在那人旁边，觉得那人非常非常高大，感觉比在观察窗外看更高大许多，又或许是自己变小了。谭飒感觉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看着那个人不停地手动微调着中间金属形状的背影，然后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小手。
那人终于缓缓地把头转了过来。谭飒正准备好好看清楚那人的脸时，眼前景象突然变得模糊。他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结果眼前景象又恢复到了这里原本该看到的样子。
谭飒看到了液态金属最后变化成型的景象。“哇喔，这还挺有意思的。至少看上去比那种让无数纳米机器人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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