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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52米 心气难平(1/3)

( z) 这两天换了个中药方子,吃得我反胃,特别难受,字数有点少。大家原谅么么哒!

------题外话------

“除非你亲自给我洗,我才要考虑原不原谅你。”

可墨九多拧的人呐?死死拽住他,她下巴高抬,一副似笑非笑的揶揄模样儿里,满满都是不怀好意的捉弄。

“哪有这样讨价还价的?”萧乾扼住她的肩膀,试图抽回袖子。

“不要!”墨九一个鹞子翻身,迅速扯着他的衣袖便坐起来,“你还没有说清楚,为什么生气哩,我不洗,偏要臭着你!”

萧乾无奈一笑,拍拍她高翘的腿,起身道:“我去差人备水……”

她说的是怨怼的话,可披散的长发凌乱着,脸上一道枕压的睡痕也显得有点滑稽,再配上一张红嘟嘟的嘴巴,忽闪忽闪的长睫毛,便添了几分娇气,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哼哼一声,她懒洋洋地叹息:“谁让有个人生我气来着?而且,我却不晓得人家为什么生气。你说我无端端受人脸色,心情能好嘛?”看他脸色沉郁,默不作声,墨九又高高抬起脚,“喏,你看,脸没洗,脚了没洗,什么都没洗,我就这样躺在了你的床上。洁癖郎,还敢生气吗?”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可她用脑袋担保自己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货该不会是在吃醋吧?他以为她是为了东寂没心情?

墨九唇一弯,突然茅塞顿开。

萧乾眉心紧蹙着,对她的回答似乎不满意,“为何没心情?”

洗漱还要看心情?这叫“洁癖患者”萧六郎情何以堪?

墨九嘴一撇,“没心情。”

“嗯。”萧乾的掌心没有离开她的脸,似乎有些不舍般轻轻的揉抚片刻,又皱了皱眉头,看向她和衣而躺的样子,“怎么不洗漱就睡下?”

墨九捋了捋披散在肩的长发,打个呵欠,往床里头挤了挤,瞥他道:“没事儿,你没吵着我,是我自己睡得不踏实。”末了,她问:“六郎营中事情都安排好了?”

或者说,他自个儿生一阵闷气,想通了?

噫,这厮不生气了?

“嗯。”萧乾一改白日的别扭与生硬,坐到床沿上睨她片刻,探手抚了抚她的脸儿,声音浅而凉,“没有睡着,还是我把你吵醒了?”

女子昵喃一般的声音,低缓、轻柔,似夹杂了一抹怨怼。

“六郎回来了?”

蜷了蜷身子,她撩开帐子,看向门口的高大剪影。

所以,除了萧乾之外,推门的不会有别人。

这间屋子是萧乾的,墨九习惯了没事儿就睡在他的床上,反正他对她“规矩”得很,走了五十步,怎么也不肯走出一百,对他,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尤其是今日,她明知他那般离去肯定在生气,她偏生要黏上来收拾他。那感觉就像撒赖的小女孩儿一样,吃不着,非得吃。而这种情绪,也似乎只会出现在萧六郎的面前。

想着,烦着,她翻个身,微微叹息一声,便听见了推门的声音。

辗转着,她难得地多愁善感着。

她很清楚自己情牵萧六郎,再无旁人。但东寂悄悄地来,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默默的守护,轻而易举就在她的生命留下了一笔。无关情爱,无关暧昧。她知道,即便过去很多年,年轮模糊掉他们的容颜,东寂从容的、轻暖的笑,也会一直留存在她与萧六郎岁月静好的流年里。

然而,她对处理情感之事,却是无奈的,尤其对于东寂。

吃了一餐东寂快马从临安送来的美味桂花肉,墨九这时候的情绪并不是很好。她在感情上有些迟钝,可若是真的迟钝到看不出来东寂对她的情意,那她就是矫情了。

更响三下,墨九还未睡熟。

萧乾与宋熹究竟说了些什么,没有旁人知晓。外间守候的侍卫只知道待萧乾出来的时候,天边的远月已照亮了大地,将皎洁的月华华丽的倾泻在这所宁和的深宅上方,淡淡、再淡淡,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这一夜,书房里的灯火,三更才灭。

两个人默默而视,静静交锋。

萧乾目光浅眯,与他视线碰撞一起。

“萧乾。”宋熹直呼他名字,短暂地停顿一瞬,突然道:“勇士安天下,当无软肋。她跟在你身边,可助你一臂之力,原是好事,可她也成你的掣肘。又何必让她受无端牵连与祸患?”

凝视着宋熹,他挑了挑眉,“谢陛下。”

他回答得如此爽利,萧乾略微意外。

宋熹抿了抿唇,笑容里有一丝恍惚,“三千里河山犹在悲切,天下热血男儿,当如萧爱卿豪情。朕只叹不能御驾亲征,与使君共酬壮志,收拾旧山河。”

萧乾直视他的眼,目光如炬,“陛下不想?”

沉吟片刻,他问:“决定了?”

宋熹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听见了他第一次使用的“征北大军”一词。

在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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