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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47米 夜逗(2/5)

闯北哼一声:“谁说是我?分明是你。我是被你拉来看戏的。不过主上为何要生气?在三江驿站,主上沐浴不都允许小寡妇看了嘛?”

走南好心提醒:“那是为了引墨妄前来……再说,那次主上可没让小寡妇瞧见身子。”

闯北

子。”

闯北点点头,又低叫,“不对,那日在小筑里,主上光溜溜的沐浴,不也准她靠近吗?”

走南哼哼,“靠近是靠近了,可击西的屁丨股,不还红肿着吗?”

闯北觉得有道理,“那主上果然是生气了。阿弥陀佛,老衲好心累!”

击西瞥他一眼,“击西不服,这小娘不是第一个可以接近主上的女子么?击西是好人,击西是大好人,主上喜欢她,击西就让她进去看主上的光屁屁,击西这么好,主上为什么还要打击西?”

走南听他尖着嗓子发嗲,一脸络腮胡子就发抖。他勒住他的脑袋,狠狠一拍,正要教育他身为男子应当用什么样的声音,便听闯北“咦”一声,“阿弥陀佛,老衲晓得主上为何生气了。”

击西委屈地抚着发辫看他,走南也好奇地撸丨着胡子看他,闯北却卖了个关子,手捻佛珠,摇头叹息道:“我佛慈悲,原谅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畜生吧。他们太任性了!阿弥陀佛。心如即是坐,境如即是禅,如如都不动,大道无中边,若能如是达,所谓火中莲……”

“闭嘴!”击西和走南勒住他的脖子,“说人话。”

闯北翻着两个白眼珠子,快声道:“你两个要放那小娘进去,好歹先给主上穿一条裤子呀?谁乐意在小娘面前遛鸟?”

击西道:“主子腿上有伤,不宜穿裤子。”

走南道:“主上并没有遛鸟。”

闯北看着他两个,“吸溜”一下被掐得流出了嘴角的口水,“善哉善哉,可主上的腿露在外面了。不仅露了腿,还露了伤。男子大多都不愿把丑陋的一面现于妇人面前,你们两个蠢材,让老衲怎生教育才是?”

击西和走南对视一眼。

击西道:“怎么办?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走南点头,“那你屁丨股洗干净了嘛?”

击西哭丧着脸,“击西为何要洗屁丨股?”

走南道:“等你领罚的时候,我可以打得舒坦一点呀?”

击西松开掐住闯北的手,捂脸痛哭:“呜,为什么又是击西?击西好委屈。不行,击西要去告诉主上,今夜是你两个值夜,击西是无辜的,击西长得美,主上会信的。”

孙走南吐了……

李闯北慈悲一点,“不如……剪刀石头布?”

“够义气!”三个人正准备用最为公平的剪刀石头布来决断谁去挨罚。只听见一道窸窣声响过,虚掩的门口便钻进来一只大黄狗——正是同样没有出声的旺财。

它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直接往门边一趴,把个长长的嘴筒子伸出门缝,便安静地没了声音。

“哈,有了。”

三个人齐齐看着旺财,得意之极。

“守门是狗的事,主上最该打它!”

里面三人一狗,都在推卸责任,外面墨九却奇怪萧乾神不戳戳的反应。不就露了一下长腿精肌吗?至于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

“萧六郎。”她不退反进,坐在床边。

萧乾的卧榻很大,可她一坐,他就觉得窄了。

往里挪了挪,他冷着脸,“你半夜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墨九是现代人,看个大长腿,根本就没有半分猥琐的感觉。但萧六郎挪身子的动作却提醒了她,他两个还不熟——好像确实不熟。如此一来,她在月黑风高的洞房花烛夜入他屋子,好像不妥?

这样一样,她决定原谅他的不礼貌,认真道:“我想来讨点药。”

萧乾眸色生冰,“你要什么要?”

墨九歪头打量他的脸,“我在冰室也受了伤,想要点儿毒药。最好无色无味,一沾就死的。”

萧乾的眉,几不可察的一挑,“受伤用毒药?”

“哦,是这样的。”墨九平静地捂着胸口,一本正经地解释,“你知道的,受伤会很疼的嘛,我这个人最怕疼,我想若疼得狠了,不如直接吃药……一命呜呼好了。”

这个理由牵强得萧乾一个字都不信。

他道:“你有本事闯入我房中,为何不去药房偷?”

“你这个人,说偷真是难听哩。”墨九抿了抿嘴巴,样子很老实,“我为人品性端正,思想境界经得出考验,人格节操经得住深究。不贪财、不好色、不图利、不爱名……这些事,不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萧乾嘴角抽搐一下,指向门口,“出去!”

“好了好了,你这个人真不可爱,也不幽默。”墨九拉近凳子,低头看他,笑眯眯道:“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觉得以我的美貌,在这个豺狼虎豹横行的萧家生存,太过危险。所以,想借你一点药物防身……”

看他眉头皱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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