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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2/4)

你嫌弃,看我怎么收拾你,口水是吧今儿就让你吃口水”她生着气,嘟着嘴,眼波涟漪,密密麻麻的啃上去,一尾狡猾的舌像蛇一样,与他钩缠。

“你应还是不应”

“”

“信不信,我用强的”

“阿七”赵樽几乎咬牙切齿。

他急切地想要挣脱,她敢里肯依,吊着他的脖子,那一尾小蛇爬在他的唇上,来来去去的爬,想要逼他稀开缝来往里钻,他终是不耐了,低低闷闷地“嗯”了一声,扼住她的后脑勺,一口含了她,反被动为主动,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强力欺入,像一场与敌人的战斗,扣住她脊背的掌心越发的热,隔着衣裳数着她背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数过,每过一处,激得她哆嗦不止。

“要了我”

她低低的喊他,浅眯的眼神儿像蒙了一层雾,赵樽再能坚持,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挨得住她这样火力充沛的热情他含了她的唇,托着她的臀,把她往怀里一揣,边走边吻,大步往里间走去,直到把她重重压在了榻上,才抬起头来,喘着气瞪她。

“怎么了”吊着他的脖子,夏初七心里紧张,想找一句什么话来说。她不想虚伪,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要是咱俩没有做到那一步,我不放心。”见他不语,她嘻嘻一笑。

“吃吧吃吧,吃了就天下太平了。”

他仍然只是喘气儿,死死盯着她。夏初七耳尖有些烫,主动去吻他,赵樽黑眸着了火,却别开了脸去,那样子与其说是在拒绝,不如说是在挣扎。她哧哧一笑,脸红扑扑的,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带了几分调侃,又偏过头去吻他。他突然转头,深深看她一眼,像突然发了疯,压住她便是一阵啃吻,热情得像那沙漠里饿极的野狼遇见了一块鲜美的肉。

“爷。”她心脏收缩,与他贴在一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温暖,吻得她一阵阵战栗,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像被人用羽毛在撩动,兴奋地张了开来,欢喜,快活,想要迎接他更多的进犯。

她在贪恋。贪恋这个人的怀抱,这个人的吻,因为贪恋所以不敢试想长长的几年分离,还是生死未卜的分离,无法互通音讯的分离。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心脏像在擂鼓,很害羞,却又更怕他退缩,不得不抛下矜持,更卖力去讨好他。可过了好一会儿,他却没有更进一步。

他还在犹豫

她不容他抗拒,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爷”

“不急。”他喘着回应,低低的声音就落在她的嘴里。他细细密密的吻,像是安抚,又像是撩拔,在她脖子里掠过一串串的吻痕。他吻得很重,她有些吃痛,却又深深的沉迷其中,整个人迷迷瞪瞪的闭着眼,仿佛又回到了那月光下的清凌河,只想要完全绽放,在他面前绽放出最为美好的自己。

想法太过美好,她脑补了太多,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双手双脚都被赵樽用她的衣裳给牢牢捆住了。只着一件中衣的她受了凉,才红透着脸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

她不解,微张着唇看他。那表情,迷茫,疑惑,像一只用了几千年的时光才雕琢出来的小狐狸精。野性,又清澈,火辣,又纯粹,唇角微微战栗,等问出了这几个字来,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轻“哦”一声。

“赵十九啊赵十九,原来你这么重口**”

他皱着眉头,显然不懂什么是重口,什么是**,却从她身上挪了开去,重重地躺在了她的身侧,说话时的呼吸,像打了八年抗战下来的挣扎,一字一句出口很是艰难。

“不要怪爷只能把你绑了,才能好好与你说话。”

什么夏初七见鬼一般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被捆的身体。

“赵樽你个卑鄙小人。松开我。”

赵樽看着她,眸底的光芒像黑夜里浮动的星辰,一只厚实干燥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像是难压心底的挣扎,喘着低声道:“小奴儿如今会勾搭人了,松开了你。爷怕把持不住”

“王八蛋,你这样算什么”

夏初七气得头上快要冒烟儿了。死死咬着嘴挣扎了几下,一阵低骂。可不论她怎么骂,赵樽却是不恼,听着她骂,不回嘴,不辩解,只等她骂得喘气不止,他低下头去,再次噙了她的舌,把自己融入她嘴里,安抚她的每一处愤怒。

一阵温暖与邪恶的交战之后,她终是安定了下来,可胸腔里还鼓动着气愤。

“气死我了,可气死我了,老子想杀人你不要我就不要我好了,还把我绑起来,搞得我好像好像多想要你一样,赵樽,你欺人太甚”

他轻轻拥住她,顺着她的脊背,等她骂完,才低低说:“阿七,战争不是儿戏,战场更不是玩乐。那里的人手持凶器,见人就砍,那里的生命,贱如草芥。那里只有鲜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里是愚蠢的人类自我铸就的坟场。在那里,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战场上从来没有真正的王者。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清凌河见到我的样子吗我的伤你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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