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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1/4)

莺歌死得简单才好,而是所有人都希望她死的这么简单。

那么,莺歌便是宁王安排在赵樽身边儿的人

结果却因了那撒谎之药,她便死了

可那月毓她又慌个什么劲儿下毒与闷死,两种不同的死法,难道都是宁王赵析一个人干的

她闷着脑袋不吭声儿,赵樽却是拍了拍她的头顶。

“安抚下傻子,爷有事出去一趟。”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夏初七一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哎,你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她这么一问完全是因了对这件事儿不甘心,可一句话问出了口,那感觉好像就有点变了味儿。赵樽他是王爷,他是主子爷,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哪里轮得到她一个仆役去过问而且仔细一品,那感觉,却像一个小妻子在问她的丈夫什么时候回家一样。

悻悻然地放开了手,她耳尖有些发烫。

“我只是,还是觉得这事不妥。行了,你有事先去忙。”

赵樽静静地看她片刻,低下头,轻声说,“老实点,等着我,嗯”

“”

“不行”

“好”

见鬼说完她差点咬到舌头,怎么能那么他的听话

夏初七往常最讨厌像个女儿家一样忸忸怩怩了,可事情真正落到自家身上了,她才发现,原先吹牛逼时说过的很多话,其实都是口是心非,外面表现得再汉子的姑娘,里头都长了一颗女人的心肝儿。

垂下头来,她恨不得缝上自个儿的嘴巴。

可赵樽已然听见了,唇角似有似无的勾了勾,用轻得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回头我有东西给你,等着。我走了。”

他似乎真有急事儿,动作利索地转身,走得十分匆忙。

看着他的背影穿过院子里的酸枣树,夏初七一个人愣在原地,觉得空气里似乎还有着他身上那十分好闻的香味儿,装点着她奇奇怪怪的心思。

而他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也让她心里敲起了小鼓。

他会有什么东西给她

还有,他说的是“我有东西给你”,不是本王,也不是爷,而是一个平等的“我”字儿,这让夏初七十分的舒心,说不出来那种心脏胡乱跳动的感觉,只觉得耳根子一直在发烫。

良久,她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脸。

不要傻了。

人家一个封建王爷,哄女人那手段可不是厉害得紧

这么一想,她的思维又转了回来。先把那赵贱人从大脑里屏退了出去,回头又把一直僵硬着肩膀的傻子带回了她自个儿住的屋子,请梅子先去灶上为他煮一碗压惊汤,她则留下来安慰他。

可不论她怎么说。

过了许久,傻子还是不说话。

心知他心里有坎儿过不去,夏初七也不好强迫他,只能不停的与他说话,安抚他的情绪,“傻子,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啊,你不要再去想那许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死了便也就死了,原就与你没有关系,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她,好不好”

她说了许多的话,可傻子还只是坐在那里,一双手拽住她不放。

不说话,不抬头,许久都没有再吭声,就像被人给抓走了魂儿一样,一颗大脑袋始终低垂着,沉默得让夏初七越发的心痛他。

“哎,傻瓜。”

又是无奈,又是担忧的叹了声,她却无可奈何了。

换了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儿,也会受不了,何况他原就是心智不全的傻子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夏初七想了想,突然又去扯他的胳膊。

“哎,傻子,你晓得么,你后腰上有一块儿胎记。”

这一招儿,果然有了效果。她先前安慰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动静儿,估计思维都随了她的话还绕在莺歌死亡那件事情上,而这会子却是被她给绕开了,抬起头来,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她,过了半晌儿,才讷讷道。

“三婶娘说,不许告诉旁人,也不许在旁人面前脱衣服。”

这一回,轮到夏初七不吭声儿了。

难道说那个胎记有什么不同的意义,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但傻子先前出事那会儿,一直光着上半身被众人围观着,即便他谁也不告诉,看到的人也已经不在少数了吧目光顿了一下,她蹙着眉头,又小心翼翼的套傻子的话。

“那三婶娘有没有告诉你,为何这事儿不许告诉旁人”

嘴唇动了几下,傻子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见状,夏实七的好奇心越发的加重了,“怎么回事儿,说啊,你对我还要隐瞒啊”

傻子偷瞄了她好几眼,那一颗大脑袋垂得更低了。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咕哝着道出了真相,“三婶娘说,如果告诉了旁人,小**就会飞掉”

夏初七一阵错愕。

打死她也没有想到,会问出这样的结果来。

不过很显然,三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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