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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2/4)

会放过你”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剑寒九州,不如一受封疆。”

牵了牵唇角,夏初七吁了一口大气儿,轻松地笑了。

“也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回答。很快,又拿湿湿的唇压上了她,用力地啃了一口,便又来回地辗转了起来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唇与脸,发出一种热气吁吁的喘。

凭着女性天生的直觉,夏初七知道这样一个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的吻更深,手上动作也越发过分,强势的力道将她的嘴吮得有些痛,那火一样的热情,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赵樽”

在温度快要到达沸点时,她喘了一下,咬他。

唇分开了,彼此都盯着对方,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等呼吸平静了下来,夏初七才突然一弯唇。

“喂,你的左边,好像有一泡驴屎”

太破坏气氛了

赵樽明显僵硬了一下,稍缓,那只原本落在她袍带的手又探入内里。

“这是什么物什儿”

“呃”夏初七心脏怦怦直跳,想到那个玩意儿,脸不由得红了一下,又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笑,“一根胡萝卜而已,唬弄人玩儿的,不然你以为呢我能长吗”

他手一顿,好像有点儿承受不住

夏初七又笑了,“我一个堂堂的爷们儿,出门的时候,身上怎么能不带胡萝卜”

他咳了一下,好像快要崩溃了

夏初七火上浇油,“放心吧,这玩意儿特好使,我还专门用刀雕刻过,像模像样儿的,绝对能以假乱真。”

他扼住她的力道加大了,估计想要掐死她。

“哈哈”

压抑着低低的干笑两声,没听他出声,夏初七安静了一会儿,才冲他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微笑,只不过黑暗中,她猜他也看不见。

“去北平就藩,那不是好事儿吗干嘛板着脸”

他突然嗯了一声,话题转得极快。

“不去北平府,你欠爷的银子可如何偿还”

“”

她在替他操心呢,他还念着她的银子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夜幕里的驴院里,闻着驴粪味儿,听着银子气儿,夏初七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对白已经跟风月完全的不沾边儿了。而她面前的这货,简直就是一个可恨到足的人,比她自己还要讨厌上三分。

丫说两句好听的会死啊

与他对视着,她缓缓挑高了眉头。

“我好像已经不欠你了。上回不是两清了想抵赖啊”

“你会欠的。”赵樽盯着她,说得十分淡定,“从今天起。”

“啥意思”

夏初七心肝儿纠结了一下,郁闷得想吐血。

那儿会有这样的不讲理的人还没有欠上,便先算上了

“不要怕,即便你欠的银子还不上了,爷也不会要你的命。以身抵债便是了。”他说得很是平静,还特地加重了以身抵债的语气,表示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与可行性。

夏初七呛得咳嗽了一下。

都说人不要脸才天下无敌。

她不得不感叹,“爷,地球上已经没有你的对手了。”

那天晚上步行回府,已经是深夜了。

夏初七躺在耳房的床上,有些不能原谅自己。

为什么前世那么多大好机会,她都没有好好找人谈几场恋爱,多少得一些经验呢如果她有恋爱经验,便知道怎么应付那个不要脸的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儿脑子里像灌了铅块儿一样,茫茫然然地由着他牵拉着鼻子走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个儿变头了一头大水牛,正可怜巴巴的在田间犁着地,鼻子上套了一个鼻栓,被人给系上了绳子,踩在稀泥地里,身负重犁,走啊走啊,怎么都走不到地头。四周很很安静,那个牵着她的人,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语气十分恶劣

“不是想要简单平凡的生活吗”

“哞哞”她说不出话。

“小隐于世,女耕男织,这便是了。”

“哞”她想去死

她心里头呐喊着,突然觉得脸上被人揪了一下。

“赵樽,老子要与你同归于尽”

“喊什么呢”

头顶传来李邈的声音,一下子把她从梦境里拉了回来。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李邈狐疑的脸孔,她不爽的打了个哈欠。

“做什么啊大清早儿的揪人家的脸。”

“晌午都过了懒虫”李邈扫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身来,压低了声音,“你的货来了。”

脑子激灵了一下,夏初七的睡意全被赶跑了。

“货”这个词儿,是她与李邈两个人的私人专用。

因为那些人的名字,都不太方便随便提起。

“两个货都来了”她问。

李邈点了点头,扶了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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