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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夏公子和翔哥(1/2)

晚上该上夜班了,痛苦中......

这小媳妇儿乃是抱着必死之心,找到和她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人,包括王长和友上传 )就对他们说呀,今儿个我赢了钱,你们也别做饭了,我请你们去村里的小饭店吃顿好的。

三人也没有怀疑,就跟着去了。王长和甚至还想着,是不是在菜里下点药,好让他一会儿能够来个一龙三凤的好戏呢,浑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王长和的春-药没下成,自己倒是被老鼠药给毒死了。齐有轻开始发现他们的时候,是觉得一直叽叽喳喳的几个人,怎么就忽然间没什么动静了?从厨房出去一看,只见几人正歪在桌子旁边,嘴里吐着白沫儿,都在无力地呻吟呢。

小媳妇儿下的药很重,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全都一起见了阎王,陪着她的那两个无辜的孩子。

高洪波颓然说了一声:“这赌博…害人哪!”

刘改娥跪倒在高洪波的面前:“我以后再也不打牌了,再也不打了…我怕,我怕呀!你要是和小飞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呀……”

闹哄哄的人群,此时才算是彻底清净了下来,大家都在看着高洪波,这里面就属他的职位最高。

高洪波不想说话。他本来是想小惩大诫,利用郑朴的手法先行震住这些赌博上瘾的人,然后第二步就是当众揭穿王长和的骗术,好让大家能够戒赌。

可是现实却是狠狠地将了他一军。先后死去的六个人,也算是起到了戒赌的效果,但这并不是高洪波想要的结果。小惩大诫变成了大惩小诫,过程残酷,结果更是悲剧。

郑朴叹息道:“一个人,有点儿爱好是好事儿,但是陷进去了,就变成坏事儿了。就拿这赌钱来说,平日里没事儿,几个人聚在一起玩儿玩儿,那也没什么。不想赌钱,也可以拿火柴棒儿之类的代替,或者是在脸上贴纸条,大家横竖图个乐子罢了。怕的就是,迷进去了,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要是再有王长和这类别有用心的人推波助澜,才是酿成这场惨剧的根本原因啊。”

这件事过去之后的第二天,那个晕过去的老太太,最后还是选择了她二十九年前就想选择的道路,上吊死了;老头子人是活过来了,就是神志不清,通俗的说,就是成了神经病。

王家的人,王长和已经死去;王长茂受不了打击,跟着女儿王芳芳去了张辉的家里养老,再也不回高金寨村了;老大王长有,还是和以前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对街坊邻居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或者,他这也算是个逃避的好办法。另外,他也是唯一的受益者,因为王长和和王长茂父女俩的田地,都归到了他的名下,手里平白多出来十几亩地,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最后,还有一个王老校长,他也疯了。王老校长坐在村口的小石桥上,用一根小木棍儿当拐杖,整日里重复着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有人专门在他跟前听了好久,才给翻译出来了:“人在做,天在看,我老王头一辈子就做了一件亏心事儿,把人家媳妇儿给上了,这报应就来了,报应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至于从法律层面上来讲,这件事已经结束。虽然死了好几个人,但是由于所有当事人都已死去,也就成了还没审理就已经结案的案例了。这件案子没有往上面报,不然的话,怕是又要处理几个官员了。就是在高金寨村,也就是给大家一个可供怀念的谈资,和一个戒赌的真实案例罢了。

人,该过的日子还得过下去;地球,该转的圈儿还要继续转下去。世界,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改变。

天,逐渐寒冷起来,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已经吹遍了中原大地各个角落,冷空气怪叫着掠过早已不设防的光秃秃的树杈,不停地冲向下一个驿站。在这个过程当中,吹冷了大地,凋零了自己。

以北风之刚猛,尚且不得保全,我们作为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又有什么借口不去自强不息呢?

刘改娥把高渐飞拉到一旁说道:“你这也快要成家的人了,我说,你怎么着也得找份儿正经工作不是。人家娇滴滴的大姑娘,难不成以后就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高渐飞一想也是这个理儿,有些艺术作品里描绘的那些个大侠们,游遍天下,从来不见挣钱,出手还很阔绰,真心不知道他们的钱都是哪儿来的。比如说武当山他们有什么产业,收入够不够山上弟子的吃穿用度等等,都不见有描写,很是奇怪。

有人会说,不会挣钱,还不会抢钱吗?他们武功高哇!

的确,照这么个思维,官府常说的“儒以言祸国,侠以武犯禁”还是蛮有道理滴!

高洪波说道:“小飞苦于没学历,连高中都不毕业,要不然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弄到体制里去。”

高渐飞想说,只要有人,学历上说的十五岁大学毕业,十六岁参加工作八年的事迹,不是比比皆是嘛!只是高洪波一个刚刚沾住点儿体制边儿的副乡长,也没有那个门路呀,高渐飞也就不想了。

高洪波忽然一拍大腿:“有了!你不是功夫好吗?最近又得了那个什么见义勇为奖,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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