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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说说你的**事儿(1/3)

高渐飞不解:“怎么了?”“前辈”说道:“好啊你个臭小子,男女之事这么舒服,你居然不早点告诉我,还是我要求了你才答应的,说,你有什么企图?”

高渐飞彻底无语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上哪儿告诉你这些?不过貌似这些东西在她这里是解释不通了,只好说道:“那我补偿你得了。”前辈问道:“补偿几次?”

啊?这还论次?高渐飞说道:“一次够不够?”前辈大怒:“怎么够?多多益善啊。”于是高渐飞很无奈地在地面上划下了一个“一”字。

许久之后,高渐飞无力地划下了第三个“正”字的第四画,看了看一旁挂着满足笑容的前辈,那是两眼泪花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前辈呀,请问您高姓大名?”

前辈闻言大怒,一脚把高渐飞踹下了床,滚到他自己刚刚刻下的那三个“正”字上,大声吼道:“你还敢叫我前辈?咱们都这个样子了,你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我可告诉你,我这辈子赖定你了!”

高渐飞内心里后悔万分啊,你说我好死不活的救她干嘛呀,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个亲姑奶奶吗这!高渐飞爬起来,看了看床上玉体横陈的前辈,干咽了一口吐沫,摆了一个招架的姿势,说道:“我是真的不晓得你的名字啊。”说完还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前辈眼见他怕自己怕成这个样子,似乎很是心满意足的模样,说道:“别躲了,我又不是什么母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过来,坐床上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高渐飞心说,你还不是母老虎?你比母老虎都要厉害呀,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来到冰床上,这位前辈却又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依偎在高渐飞的怀里,吓得高渐飞只想瞅准机会逃离。只听这位前辈说道:“从前,有这么一个人。他幼时很聪明,也很刻苦,当地人都叫他神童。他也确实厉害,十九岁(十八周岁,作者按)进士及第,成为当地的荣耀。他的父亲也一扫被秦桧迫害后的阴霾,很是高兴了一番。他的仕途并不是一帆风顺,但由于是从小官开始一步步往上爬,因此功力很是扎实。人到中年,他又由于政敌的挤兑而辞官归田,三十一岁那年,正式拜入程派理学第三代传人李侗夫子的门下,后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儒。”前辈转过脸来向高渐飞问道:“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高渐飞挠挠头,说道:“很厉害呀,这是谁呀?”

前辈脸上忽然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特表情,幽幽说道:“他是我的亲生父亲。”高渐飞大惊:“啊?你爹是远近闻名的大儒啊,那你岂不是……”

他本来还想说,那你不就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了,可是一想到这位前辈的手段,这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前辈说道:“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全天下最虚伪、最混蛋的人!”

高渐飞轻轻说道:“你…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的父亲。”说完他也在心里面想了想,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的呢?高洪波?还是许元会?好像都不能算作是大爱无疆的那种,但也说不上就是坏人。他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够恨自己的父亲,恨到了像这位前辈这样的地步。

前辈说道:“我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实在是可恨。他既为大儒,自当遵从礼教大防,可是他却去勾引我娘,致使我娘怀孕,在佛门清净之地诞下了我。住持师太根本不管我们娘儿俩的死活,非要将我们赶出庙宇。我娘她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尼姑,出了寺庙,又能去哪里?只好找了一个破败的小土地庙暂且栖身,那个土地庙小得,小孩子进门都得弯着腰,可那就是我们娘儿俩的房子。我娘怕我受委屈,抱着我跑到了我爹的门前,却被他的下人给赶走了。我们娘儿俩在土地庙又冻又饿,潸然泣下的时候,他却又偷偷地派人给我们送来了一件破棉袄,因此,我娘便给我起名叫做袄儿,我娘还常说,如果我是个男儿身的话,兴许我爹会考虑叫我们娘儿俩进门的。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的良心,早就已经给狗叼走了。在他的内心里,就只有他自己的名声,他渴望能够流芳百世,于是挖空心思地想办法讨得世人的欢心。最终,还真是给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高渐飞也觉得很是好奇,这人也真是够疯狂地,竟然想要讨好天下人,口气不小啊。只听前辈接着说道:“他认为,天下是男人的天下,讨好天下人,只要讨好所有的男人就好了。不得不说,他这一招还真是使到了点子上。他提出,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谬论,还暗中使人杜撰之类的所谓刚烈女子的传奇故事,划定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的条框,还拿着他这套理论,到处鼓吹。说是什么圣人制礼法,万法有阴阳,男尊女卑,自古已然。他就是靠着这个歪理邪说,真正地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存在,连皇帝都惊动了,在大殿上亲自接见,并赐下了大官。他这会儿名声已成,做不做官都已经无所谓了,于是虚伪地说,愿为儒学大业贡献一生,无心入仕。皇帝大赞,自此他名声更响。”

高渐飞听得这人如此厉害,连皇帝的账都不买了,于是问道:“你父亲他,究竟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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