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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祠堂问案(1/2)

春天的早晨还有些冷,沈柔怕冷,就待着房里看着糜黎寻来的话本子,一群家丁拿着木棍就冲进了沈柔的院子,将沈柔围在了房里。

沈柔听见动静伸了伸懒腰,将书本放下,挑了挑眉,就看这群仗势欺人的东西意欲何为。

为首的就是桑府的管事桑槐,人如其名,素来擅长指桑骂槐,现在又逮着沈柔院里的丫鬟不放了。

“我当是哪个院子里出来的不长眼色的,原是郡主家院里出来的。”

被逮着的那个丫鬟最笨老实,只能干巴巴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桑槐冷哼一声道:“胡说?这都是轻的,连杀人沉尸的勾当都能干的出来,说这都是轻的了。”

沈柔轻笑一声,道:“我就说桑家的人怎么能沉得住气的,原是在这等着我呢,阿书,你回来吧,你是斗不过狗仗人势的东西的。”

桑槐听见沈柔说这样的话,冷笑几声,“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就算你是郡主,杀人也得偿命。”

沈柔并不理会桑槐说的话,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她是向来不愿意争辩的,就只问道:“说吧,是哪个人死了。”

桑槐阴狠狠地道:“郡主的记性可真是不好,连自己杀了谁,也记不清楚了?”

沈柔有些疑惑道:“我记得我没将桑礼杀死啊。”

桑槐的脸色瞬间阴沉地能滴的出水来,恶声恶气道:“没想到桑府供你吃供你喝,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沈柔轻笑道:“你不过是桑府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用当家人的语气与本郡主说这些话。”

桑槐一下子没有话说了,有些尺度是不能越过去的,如果越过去了,就算是再受宠,主子听见不高兴了,也一样能将自己判个死刑。

既然这个话题说不下去了,那就换个话题,桑槐对着几个家丁打了个手势,几个家丁立刻会意,就要将沈柔五花大绑起来。

沈柔冷冷地瞥了几人一眼,道:“别说本郡主没有做过那些事,就算本郡主真的杀了人,你们也没资格碰我。”

桑槐见几个家丁被沈柔的一句话就吓得待在原地不敢动弹了,便恶狠狠说道:“还不绑上?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若是耽误了时间放跑了凶手,把你们几个人的脑袋剁了也不够的。”

几个家丁为难地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其中一人对沈柔告了罪,低声说道:“郡主,小人也是按规矩办事,您别为难小的了。”

说罢,几人就将沈柔合力给绑了起来,沈柔也懒得反抗,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祠堂里。

祠堂已经坐着一屋子的人了,桑礼的母亲白槿湖,妻子柳如烟,二房陈丽儿,三房余何晴,还有哭的正伤心的四房苗翠儿,以及桑礼的几个女儿。

这一幕对于沈柔来说是非常熟悉地,上一世自己便是莫名其妙就犯了错,然后被带到这祠堂之内,老太太白槿湖做红脸,桑礼桑采就做白脸,硬是骗的自己对他们感激涕零不做他想。

这一世,她到要看看在这祠堂之上还能演什么大戏。

祠堂里人人都端着态度,沈柔昂首挺胸地站在中间,冷冷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苗翠儿哭的那么伤心,想必死的便是苗翠儿亲近的人,祠堂里桑礼的几个女儿都在了,唯独苗翠儿的女儿桑亚不在,怕是已经死于非命了。

果不其然,苗翠儿便哭哭啼啼地开口了,“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就亚儿一个女儿,如今,如今却死的这般凄惨。”

桑礼还端着圣人的虚伪架子,安稳住了苗翠儿的情绪,说道:“先看看郡主是怎么说的吧。”

沈柔心里嗤笑一声,桑礼果然无论前世还是今世,都是一样的虚伪啊。

对于这样的人,沈柔向来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便道:“我能有什么话说,我连她女儿是哪根葱都不知道,她女儿死了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沈柔话刚说完,苗翠儿便颤颤巍巍指着沈柔道:“你,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前几日亚儿还给你送过点心,没想到,你竟然对一个孩子都能下这样的毒手。”

沈柔似笑非笑道:“你确定毒手是我下的吗?”

沈柔说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苗翠儿,上一世,苗翠儿为了自己的地位,将自己的女儿生生扼死,嫁祸给了沈柔。没想到,同样的手段,这苗翠儿竟然还是这般狠心。

苗翠儿不敢直视沈柔的目光,眼神躲闪道:“自,自然是你下的。”

柳如烟见苗翠儿要坏事,便出声打断道:“如今没有证人,也不能确定是郡主杀了人,或许是另有凶手也说不定的。”

见柳如烟将话题拉入了正轨,桑礼的心也跟着稳了一稳。苗翠儿哭的无比凄惨,道:“妾身有证人。”

老太太虽然素来瞧不惯这个出身清贫的人,但念在她刚失去了女儿的原因,还是对她多了几分宽容,便也不计较她在祠堂哭啼,扰了祖宗的安眠了。

只是声音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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