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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1/2)

出了徐府的大门,幕非先是转头看了眼碧姬道:

“今日多谢了。”

碧姬耸了耸肩:

“我又没做什么,不必谢我。”

幕非笑了笑,他终究不会平凡过这一生,人在江湖,能够多些靠得住的朋友,总是件好事:

“我就不送你了,回风月阁时,路上小心些。”

幕非并不是过河拆桥,按理来说,碧姬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理应摆席致谢,但今日他让徐府落了面子,回去的路上,保不齐徐府会不会派人半路劫杀,跟他同行,难免会有危险。

碧姬心中也是了然,没多说什么,微微颔首,径直向着东城门而去。

看着碧姬远去的身影,幕非向江尧道:

“你来得很是时候。”

江尧摇了摇头:

“照方才的局面,即使我不出现,你也一样能够全身而退。”

幕非眼底浮现一丝狡黠,这点他自然也清楚:

“所幸时间没有浪费太多,半个时辰,足够我做出一口棺材了。”

“恐怕还要占用你一些时间。”

幕非一愣,江尧解释道:

“我向来不说假话。”

江尧说自己不说假话,先前又说,县令找他有事,那就代表县令的确是要见他一面。

“带路吧。”

从徐府到县令府衙的距离,并不算远,经过两条街,县令府衙已然映入眼帘。

白日中的府衙,要比夜晚有气势得多,那时不时出入府衙的人流,着实不少。

幕非二人进入府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二人径直来到了府衙的正堂,正堂的门是敞开着的,在庭院中就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大人,您真的想好了?这条命令下达,您可就和徐府彻底撕破脸面了!”

“不破不立,一个孩子,尚且都敢夜半送棺,难不成我们还不如个孩子?”

话音落下,幕非二人刚好走进了正堂,正堂中站立着两人,从装束上看,应该是县令和师爷。

见来人,师爷朝着江尧微微躬了躬身,退后一步,站定在县令的身后,可脸上仍旧挂着些许担忧。

民见官,虽不必刻意跪拜,但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但没等幕非施礼,县令两步来到幕非身前,双手扶住幕非的身子,脸上满是笑容道:

“想必你就是小慕掌柜吧?常听江先生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这再明白不过的寒暄,县令说得如此自然,朝堂里的那番风气,可见一斑。

“县令大人谬赞了,不知今日叫小民前来,所为何事?”

许是因对父亲的仇恨,幕非看官员的这副嘴脸,属实不怎么喜欢,甚至有些厌恶,不如就开门见山。

江尧虽身无官职,但终究是住在县令府衙,他的所作所为,多少能够代表官府的意思,今日同徐府表明态度,他自然要事先同县令商议,这点无可厚非。

县令在江尧出门前,只问了一句话:

“你觉得那少年,能斗得过徐家?”

江尧的回答很简单:

“若渭县尚有人还能撼动徐家,非他莫属。”

江尧之所以如此评价,一是因为幕非身后那八品气帝的师父,二则是因为幕非的那份镇定自若。

身掌一县,县令自然希望所治之下安稳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但奈何徐家根基深厚,他也不得不退让三分,现如今,有这么一个扳倒徐家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

在江尧离开后,县令就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其中包括商铺的整治,以及近些年来,与徐家有关案件卷宗的整理,若是幕非能够活着走出徐府,这些安排,就会付诸于实际行动。

“今日邀小慕掌柜来此,倒没什么要事,两年一度的县考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开始,每县城都有一个保送名额,不知小慕掌柜可有兴趣?”

梁国选官制度,类似于科举制,但要比科举制更加公正透明许多,且梁国在诸国中实力最强,官职大小分类极多,所需人才自然就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县令自然非奸也非盗,但其中却另有意思:示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幕非对县考虽不怎么深知,但也有所听闻:从官么?倒也未尝不可!

“县令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会先来,谁也说不准,若是三日后的决斗,我能活着走下擂台,定再来拜访。”

县令的身子一怔,面带疑惑地看向江尧,在听完江尧将徐府发生的大致经过讲述一遍后,县令不由得更高看了幕非几眼,就连称呼,都有所改变:

“幕小友放心,三日后风月阁前,我必亲至,保证给你一个公平的决斗!”

有了县令这句话,倒是免去了幕非的一个后顾之忧,毕竟以徐府的底蕴,想要在决斗上做些什么手脚,绝不算难事。

幕非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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