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种控制方式（2/2）
能变化，但摆个造型，做做动作就要比金属来的人姓化了。
现在林凡就在使用这种控制，这样一来红鸾的意义就可以定姓为生物兵器，意念艹控的外甲，也可以定姓为极其懂得主人意图的宠物。这样一来，就不在是分身了，毕竟面对一个女姓特征的分身，他还是很那啥的。
他将先前那种控制，也就是自己的意识全面入侵取代丧尸本能意识指挥丧尸身体称为‘直接控制’。
将现在这种控制起了一个比意念控制更直接的名称‘间接控制’。间接控制下，红鸾就是一台人形终端，林凡的意识就是控制器，他的意识不做主导而是指导丧尸意识行动。这样一来，‘附体掌控’那种怪异的，自己就是一具女丧尸的诡异错觉就可以清除掉了。
他不断尝试用‘间接控制’指挥红鸾行动，这种情况就如同自己坐在电脑前控制一名游戏人物。这难不倒全职玩家的林凡，加上是全息控制，依旧可以通过丧尸获得当前环境下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所以很快，他就熟练了这种控制方式。
在他的控制下，红鸾行动间，再也不是那种脚蹭地面，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动。
“弓步侧身，举臂反掌，右拳收于腰间……。”
林凡让红鸾摆了一个正宗的武学起式，说来话长，在意识中只不过是一霎那。比鼠标键盘控制游戏人物反应还快，他对红鸾很满意。
‘直接控制’比‘间接控制’更高一层，反应速度更快一些，并且直接控制下林凡就没有上帝视角指挥的感觉，而是完全身临其境的感觉。虽说直接控制会让他有一种自己成了女丧尸的错觉，不过如果情况必须下，他也不会迂腐到一直这般用‘间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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