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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大白天的不害臊!(2/6)

托起下巴,低低调戏。

“赵十九,你咋这么能吃味儿呢?”

赵樽唇角微勾,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似有一抹隐隐的笑痕掠过,但却没有吭声,也没有看她,就像压根没有听见一般不搭理。

“笑什么笑?”她却看见了。

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茶盏,“笑可笑之人。”

“我有什么可笑?”

“未必你就是那可笑之人?”

一不小心钻入他的言词圈套,夏初七感慨于他的腹黑和自己的弱智,牙龈都快咬酸了。略微思量一下,时间紧迫,也难得与他斗嘴了,只哼了一声,问正事。

“重译楼的事,到底怎样的?”

“不知。”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听得夏初七火苗又窜了上来,“你啥都不知情,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是你让我来的,钱子还是管少鸿借的,说往后要咱加利息偿还……唉!爷被一个刁妇骗了身家,眼下穷得很!”赵樽没有说是元祐主动出资的,说得煞有介事。

“赵十九!”夏初七恨恨嗤他,“你阴沟里翻般了,竟被元祐诓去?利息你也肯出?”

这一回,他不再还击她了,淡淡瞄来的目光里,带了一抹复杂得难以言状的情绪,瞧得夏初七身上痒痒,像有虫子在爬似的不自在。

“这般看我做甚?”她问。

“你若行事那般鲁莽,爷便少为你败家。”

他淡淡地说完这句,又转回头去。

“……”

夏初七歪了歪嘴巴,没有吭声儿。

世上竟有这样威胁人的家伙?是一个家人么!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私自去重译楼的事儿,觉得她揣着他孩儿去太过危险,与东方青玄一起去,就更加“危险”,万一被拐跑了怎办?

她想反对,却说不出话来。

这似是赵十九天生克她的力量。

她并不怕他,但她就是情不自禁地听他的话。甚至有的时候,生怕他会对她失望,那感觉就像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很怕握不住掌中的流沙。她想,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这时,像是为了安抚她,他突地淡淡道,“应天府衙的仵作验过尸了,巴布的死因不是刺入颈部的发钗,而是中毒。”

“中毒?”夏初七脑子一阵转动。

顾阿娇说,她进入内室时,有一个瘦高个的女人翻窗而去,会不会是她干的?想了想,她假装吃惊地啊一声,看着他,想听更多的消息。

可赵樽就回了她一个字。

“嗯。”

说了相当于没有说,说了也是白说。夏初七蹙着眉头,见他不想再多说的样子,胡思乱想着,也就不再问他了。

“如今又剪你,资送老亲。

剪发伤情也,怨只怨结发薄幸人”

那乐伎还在唱,夏初七脑子却激灵灵一转。

巴布的死该不会与赵樽有关吧?

顾阿娇能恰好碰见二鬼,甲一又恰好帮了顾阿娇,巴布又恰好是哈萨尔的政敌,哈萨尔又恰好帮过赵樽,哈萨尔的妹妹恰好又要做晋王妃了……

而且,若是北狄与大晏和议,最尴尬的人应当就是赵樽。他与北狄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如今却与敌人和好了,他情何以堪?恐怕在哈萨尔看来,他的处境也是一样。

从另一个角度说,若是赵绵泽甫一登基,大晏便平稳过渡,从此再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那他的江山皇图自会更加稳固。对赵樽来说,那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娘娘若是再无他事,我便告辞了。”

赵樽淡然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思,她蹙眉转头,眼神钉子一般定住他,想问这件事,想想又没有出口。

他若是不想她知的,一定不会说。

更何况,这里人太多,又怎能问得出来?

她迟疑一瞬,他似是不耐烦了,长身而起,微微拂了一下袍角,便要离开。夏初七喉咙一紧,想到他这一走,她许久都见不到他,她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样生,她还得继续关鸟笼子一样关在楚茨院里,突地气不打一处来。

“你走走走,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原以为这样置气一说,他拼死也要安慰一句,没有想到,那货只漫不经心地瞄她一眼,便施礼道,“那娘娘歇着,我与乌仁公主先回了。”

夏初七心里一塞,恶狠狠瞪着他。

“赵十九,你站住。”

她是不怕人家说她的,人人都知她恋着晋王,就连阿记他们也清楚,就算他们禀报给赵绵泽知晓,她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赵樽一个“忘记往事”的人,明显不能像她这般自在。

“娘娘有事?”他顿步转头,凉凉地问。

夏初七眼圈一红,巴巴地看着他。

“我想再与乌仁公主说几句话。”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轻松,可声音一入耳,方才发现嗓音不如平常清脆亮丽,竟破哑得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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