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2/2）
话，也可以提。但是无关的问题还是在这里少说。”
大家把目光都投到方怡静身上，她从小到大受的教育都是西式的，父母也没让她要绝对顺从，她没有丝毫怯场的感觉，她继续说道，“如果您说这里要建商业的话，那您现在有图纸吗？我想肯定是没有的，也或者您手上有政府的正式批文吗？”
苏敏在街道这么多年，从来没人直接这么质问他，但是都问在点上了。他也一时语塞，这些问题都超过他的准备范围。
方怡静高傲地站在人群中间，静静地望着他，继续说道，“不过您刚才说已经写了报告，以我的经验来看，恐怕还没有上市领导的办公桌吧。“
她刚才已经看出来程庭对此事的各种不爽了，知道这种话他说出来不适合，在米国的教育里特别看重程序的要求，回到国内以后，到任何部门办事全部要找人。本来也才开放没有多久，许多正式规定都不全，这些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害得到处跑。
京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在一个小地方，她早就一眼看出来了。
她才说完，底下便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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