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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回 天狼出手(1/2)

金不换的脸上挂着一丝邪恶的笑意,变戏法似地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黄色绢帛包裹着的东西,看样子象是一份信件或者是诏书,在沈鍊的眼前晃了晃:“沈经历,你手中的东西是严阁老发的,而本座这里还有一份严阁老的密旨,着即将大逆之人夏言就地赐逝世,假如你聪慧的话,最好就留在此地喝茶,我们办完了事以后,你再回往复命,就说往时已经看到夏言被赐逝世了。”

沈鍊忽然笑了起来:“金公公,假如皇上真的有这道旨意的话,还用得着我再跑一趟吗?你这份所谓的密旨想必就是你和严阁老私自弄出来的吧,到时候逼逝世了夏言,再把这矫诏的罪名推到我,推到我们锦衣卫身上,既除掉了夏言这个亲信之患,又能借机栽赃我们锦衣卫,这算盘打得真不错啊。”

金不换给沈鍊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收起了那份假诏书,换了一副笑脸:“实在大家同为朝廷,为皇上效率,应当知道这回夏言是难逃一逝世了,你往的话无非是把夏言提回京师处逝世,而我往的话是就地取他的生命,也省得节外生枝了,皇上是不会由于这个而责罚陆总指挥的。假如你实在不想按我说的办,不妨回往复命的时候就说夏言一行被江洋大盗所杀,这样你不用担干系,如何?”

沈鍊冷冷地说道:“假如这么简略的话,为何金公公你们昨天不动手?非要等到今天我往传诏的时候再来这么一出呢。只要我沈鍊一出。那么夏言无论是给劫走还是给你们矫诏杀了,这责任都是由我沈鍊。由锦衣卫来负,对不对?”

金不换眼珠子一转,持续说道:“沈经历,我听说当年你做县官的时候,曾经被夏言打压,甚至你这位进士出身的才子沦落到锦衣卫,也是拜这夏言所赐,你跟他可谓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难道你就不想亲手报仇,趁着这次的好机会整逝世夏言吗?

你可要知道,皇上是个念旧重情的人,你身上的这道诏书是要夏言回京受审,万一皇上到时候转意转意,网开一面。夏言就有机会翻身啦。不要忘了,嘉靖二十年的时候夏言也曾经罢官回家,不到两年的时候就又官复原职啦。”

沈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如何处理夏言,那是皇上的旨意。就算真的到时候把夏言放了,那也是皇上自己的决定,用不着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多干涉。金不换,你也是朝廷的人,怎么可以知法犯法。主动地违背圣上的旨意呢?沈某做事但求忠君报国,不会跟你同流合污。”

鬼圣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厂公。这小子软硬不吃,我看别跟他空话,就在这里顺便把他做了拉倒。他知道我们的打算,回往后若是胡说八道,对严阁老不利,我们不能给阁老留下什么祸患。”

金不换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咬牙道:“沈鍊,你自己不想活,怪不得我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给我上!”他的手一挥,身后的几十名魔教杀手纷纷拔出兵刃,筹备冲上前往将沈鍊乱刀分尸。

沈鍊大吼一声:“天狼,凤舞何在,速来救我!”话音未落,三柄明晃晃的钢刀就已经兜头砍下,沈鍊站起身,宝刀出鞘,横刀于头上,“当”地一声,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刀,出刀的三人均是魔教总坛卫队级别的高手,这一刀固然架住,但生生把沈鍊的双脚砸得陷进地里达半寸,三柄钢刀刚退,两支闪着蓝光的枪尖便直奔沈鍊的胸口,眼看这一下沈鍊就要有开膛破肚之厄了。

一阵红光闪过,在场众人只感到眼前一花,沈鍊的身前忽然多出一人,两枝如毒蛇般的枪尖忽然暴退,紧接着那三把明晃晃的钢刀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式,抖出一圈水银泻地似的刀花,把沈鍊和他身前的那人罩在刀光之中。

只听沈鍊身前的那人一声闷喝:“来得好!艾斯特拉达!”周身腾起一阵血红的气雾,而一道冷冽的刀气倏地一闪,三柄钢刀伴随着三声闷哼,齐刷刷地从中断开,碎落于地。

这一切只产生在一眨眼之间,来人以闪电般的速度挡于沈鍊眼前,先是以掌风逼退两名持枪高手,再抽刀回击三名刀客,动作干将爽利,尽无半点花架子,只三招的时间就破解了魔教五名高手的联手攻击,而一下就削断三柄快刀,手中的兵器显然乃是神兵利器。

所有人都是江湖武者,宝刀神剑自然是大家最关心的,所以大家的眼力都先落在了来人手中的兵器上,只见一把比寻常鬼头大刀的尺寸大出一圈的宏大宝刀,正举重若轻地留在来人的右手之中,而刀身上红色气劲流动,象是一块烧红了的翠玉,一边闪着宝刀本身的淡淡蓝光,另一边红光闪耀,与来人周身腾起的强劲红气融为一体。

更诡异的是,这把宝刀的身上有一道肉眼难辯的细缝,缝中又闪着一丝可怕的绿光,如同夜行路中饿狼的眼睛,透着一股难言的可怕气氛。

持刀之人正是刚才躺在地上的那名已“逝世”的老丈,胸前还扎着三支钢镖,但全部人已经比起刚才高大了很多,背完整不驮了,即使站在沈鍊眼前,也高出了半个头,而他眼中冷厉的神芒透出一股杀气,从魔教和东厂几个首脑人物的脸上逐一扫过,刺得这些高手们心中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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