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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回 又见黑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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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渐渐地安静下来,楚天舒和李沧行二人恢复了最开端在船上时的姿势,一前一后,相对无言,小船缓缓地在这一片狂风大浪中行进,最后稳稳地靠在了岸边,楚天舒二话不说,身形一动,几个起落,便消散在了岸边的树林里。

李沧行叹了口吻,回头看了一眼远处十里外那一片象雾象雨,烟锁雾绕的横屿岛,眼中的精光闪耀,手中的双桨一放,向着五里之外的宁德县城发力奔往。

县城的大门早已经洞开,蓝本应当在城门口巡视盘察路人的军士们也早已经跑得一个不见,对面十里就是横屿岛,此地的百姓早已经条件反射式地养成了避难的习惯,一旦创造对面的横屿岛上的倭寇开端大规模集结,便会集体逃离这宁德县城,这回台州之战时,毛海峰带着几千人北上,宁德的父老乡亲们还都弹冠相庆,可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毛海峰就带着更多的人回来了,于是本地的百姓们被迫再一次逃离,不大的县城里,现在已经是城门洞开,空无一人了。

李沧行缓步走在空空荡荡的大道上,青石板的大街,踩在脚下有一番异样的感到,那一块块的石头,仿佛都能渗出丝丝的血泪,控告着倭寇的凶残,以及百姓们对于倭寇之乱无能为力的哀哀。

李沧行的脚步停了下来,在他身侧的一处小酒馆,大门敞开着,这和城中家家户户门户紧闭上锁的情况完整不一样,而这酒馆之中,昏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戴着玄色斗蓬的人,光线幽暗,看不清他的脸面。

李沧行的脸色一如平常般地安静。他大踏步地走进了这小酒馆中,咆哮的北风吹得酒馆门前的那面“酒”字大旗东摇西晃。透过两个城门肆虐于城中的大风卷起满街的落叶,飘得满天都是,可奇怪的是,这个小酒馆中却是没有一片枯叶进进。

酒馆门口的空气,随着李沧行的缓步而进,就象被异物进进的水面一般,荡起了丝丝的涟漪,而这道无形的气墙。才是把街上的一切隔尽于外的原因,李沧行的周身渐渐地腾起了一层红色的真气,淡淡的,却又恰到利益地把这股子如墙的气劲挡在身外三寸之处。

李沧行走到了那个黑衣斗蓬客的对面,大刀阔斧地坐下,那人抬起了头,一张没有任何赌气的青铜面具展现在李沧行的眼前,配合着他的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与眉毛,可不正是久违了的黑袍?

李沧行拿起眼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烈酒进喉,腹中似火烧一般,李沧行哈哈一笑。抹了抹嘴唇上残存的酒滴:“好酒,想不到在这宁德县城中,竟然也可以喝到七月火。”

黑袍冷冷地说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李沧行摇了摇头:“你没这必要,假如你想杀我,趁着我现在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带着你的众多手下围攻我就是,用不着费这么大劲。”

黑袍看着李沧行浑身高低湿透的衣服,眉头一皱:“你是从横屿游回来的?怎么湿成这样!”

李沧行微微一笑:“今天你可是我见到的第二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家伙了,我这一身**。也是拜前一个青铜面具的家伙所赐。”

黑袍冷笑道:“本来是楚天舒,看来你跟他谈得不是很顺利啊。”

李沧行的眼中冷厉的冷芒一闪:“你又是怎么会知道我易容改扮。来了这横屿岛?”

黑袍安静地说道:“现在台州城外的那个天狼,根本就是个西贝货。他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黑袍,假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应当是找那个东洋人假扮的你吧。”

李沧行点了点头:“所以你就尾随来了横屿?你就这么断定我会在这里吗?”

黑袍笑道:“李沧行,你我这么熟,就不用说这种话了,这回你在台州做得不错,但倭寇只消灭了一半,上泉信之完蛋了,毛海峰还在,假如你不彻底消灭毛海峰,又怎么会甘心呢,所以你留下柳生雄霸假扮你,你本人必定就会来这里,我就正好在这宁德县城中恭候大驾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可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必定会走这宁德县城?我可以从海上往返。”

黑袍一动不动地牢牢盯着李沧行:“你不会走海路回往的,我固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的横屿岛,但你显然不可能以同样的方法逃出,这宁德是从横屿回浙江的必经之路,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今天正好全城的百姓出逃,也省得我再费劲往城门口看你了。”

李沧行又给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下肚,体内的酒气如烈火一般燃烧着他的小腹丹田,而这股子热气随着他全身流转的天狼真气,从每个毛孔里逸出,把身上**的衣服渐渐地烘干,看起来他的浑身都丝丝地冒着热气,而蓝本牢牢地贴在身上的湿衣服上的大块水渍,却是在迅速地消退。

李沧行放下酒碗,安静地说道:“实在我也知道,这回我在东南大战倭寇,你是不可能坐视不见的。说吧,你这回找我,又有什么事?”

黑袍的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光芒:“李沧行,你这回在台州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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