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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以假乱真(1/2)

旁观众人齐声惊呼,围了拢来。黄蓉一仰头,“波”的一声,将枣核钉喷出,钉入横梁☆过自知自小便遭黄蓉不喜,却不想她如今为他如此,眸含热泪,抢先一步抱住黄蓉,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将内力顺着左手输入黄蓉体内,为她疗伤。黄蓉伸手轻轻安抚,皱眉道:“裘谷主,小妹受了你这三钉,命不久长,盼你依言赐药。”

裘千尺见她竟能将枣核钉一口咬住,也自骇然,眼见两枚枣核钉明明射入她体内,何以仍然直立不倒?侧目向绿萼望了一眼,心想:“我儿中了情花之毒,别说杨过不允婚事,他便当真是我的女婿,这半枚绝情丹也岂能给他?”但自己亲口答应给药,言入众人之耳,总不能立时反悔,她双眼一转,已有计较,说道:“郭夫人,咱两人虽是女流,但行事慷慨有信,当胜须眉°挺身受我三钉,如此气慨,世所罕有,我甚是佩服,解药便可给你。”

郭芙见杨过盈泪满眶,只道母亲当真中了铁钉,叫道:“我妈妈若受重伤,我就跟你拼命!”转头向黄蓉道:“妈,老太婆的钉子打中了你身上何处?”黄蓉不答女儿的问话,向裘千尺道:“小女胡言,谷主不必当真 妹生平说一是一,便请赐药是幸。”耶律齐等听黄蓉说话中气充沛,声音爽朗,半点不像受了伤的涅,渐渐宽心。

这一层裘千尺也已瞧出,心下惊疑不定,想道:“她有如此武功,我纵要反悔,也不容易,只有以诈道相待。”于是点头说道:“好,你先放我萼儿过来,我有言吩咐。”

郭芙闻言,还未等黄蓉吩咐,便撤了剑,绿萼缓步走向母亲,裘千尺望着郭芙道:“你这样便放我女儿,不怕我反悔么?”郭芙道:“我才不像你那般小气,你女儿武功不及我,我要拿她轻而易举,何必争在这一时?”裘千尺道:“好好,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只是旧仇你妈妈已经结清,咱们这新怨又怎么算?”

郭芙疑惑问道:“甚么新怨?”裘千尺冷冷道:“你推我女儿入情花丛,难道就这样便宜了你?”郭芙心中清明,不善作伪,性情更是直肠挂肚,最受不得污蔑,方才为了恐吓裘千尺,便顺着绿萼的话说,此时便忘了这层,直道:“谁推你女儿进情花丛了?”

黄蓉见状连忙看向耶律齐,耶律齐上前一步,将郭芙拉了回来,施礼道:“芙妹方才救人心切,绝不会伤及令嫒,谷主一察便知。”裘千尺一对伶俐的眸子看向绿萼,绿萼给母亲看得心中胆颤,却听郭芙冲耶律齐叫道:“你拉我作甚么?分明是公孙止那个老贼要推女儿进情花丛的!”

裘千尺闻言变色,问道:“那老贼来了?他凭恁狠毒,要害我萼儿?”耶律齐来不及阻止,只听郭芙回道:“那老贼看上了李莫愁,要讨她作老婆,可李莫愁也中了情花毒,那老贼便想出了条毒计,要推公孙姊姊入情花丛的。”裘千尺眸中闪烁,怒气更盛,忽而道:“你这丫头信口雌黄,想要我上当?”郭芙嗔道:“谁骗你了,甄师叔也听见了。”甄志丙上前一步,道:“修道之人,不敢相欺,确如郭姑娘所言,当时公孙姑娘亦在,夫人详问便知。”

杨过闻言怒道:“这老贼当真泯灭人性,连亲生女儿都要残害,真是禽兽不如!”众人俱是气愤∶千尺看向绿萼,见女儿满脸泪痕,只知点头,暗自沉吟:“老贼有了强助,必来夺回此谷。谷中弟子多半是他心腹亲信,事到临头,必定归心于老贼,最多也是袖手旁观,两不相助,决不会出手与他为敌∫手足残废,所仗的只是一门枣核钉♀暗器出其不意的射出固是威力极大,但老贼既有防备,多半便奈何他不得,如他手持盾牌来攻,我便一筹莫展∏便如何是好?”绿萼见母亲目光闪烁,沉吟不语,暗怪甄志丙多事,生怕她问个不休,终查知是自己所刺,自己一番受苦不打紧,取不到解药,杨过身上的毒质终是难除↓一想到杨过,不由看向他,胸口一阵大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黄蓉忙道:“谷主今遭大敌,若蒙恩赐解药,咱们帮谷主退敌如何?”裘千尺闻言意动,这伙人武功极高,心计也深,若有他们助手,何惧那老贼?便连连点头,但眼见绿萼确中情花之毒,这解药是万万不能交出,只道:“萼儿,将我面前数过去的第五块青砖揭开了。”

黄蓉一生之中,不知对付过多少奸滑无信之徒,裘千尺眼光闪烁不定,如何逃得过她的双目?她知裘千尺决不肯就此轻易交出解药,只是要怎生推脱欺诈,偏一时自是猜想不出。

绿萼大奇:“难道那绝情丹竟是藏在砖下?”黄蓉一听,暗赞裘千尺心思灵巧:“这绝情丹如此宝贵,不知有多少人在亟图谋↓藏在这当眼之处,确是使人猜想不到,砖下所藏是真药无疑↓决不会事先料到有此刻的情势,因而在砖下预藏假药。”裘千尺如命人赴丹房或是内室取药,黄蓉倒也难知取来的绝情丹是真是假,这时见她命女儿揭开青砖,却是少了一层顾虑。

绿萼数到第五块青砖,拔出腰间匕首,从砖缝中插入,揭起砖块,只见砖下铺着灰泥,全无异状。

裘千尺道:“砖下藏药之处,大有机密,不能为外人所知,萼儿,俯耳过来。”黄蓉知道裘千尺狡计将生,当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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