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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2/4)



沈清然不打算简单放过薛匪风,给他出了这么大的难题,不反将一军,都对不起这些日他的脑补。

他装傻到底:“为什么没有怀孕,我们不是亲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承受住这样的质问,薛匪风头疼脸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很想把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去的沈母抓过来给沈清然解答。

“亲嘴不会怀孕。”薛匪风只会这一句。

“啊?可我不是和李月微一样,我也……”沈清然心里愉快地吹起口哨,我真是机智,月事的问题他解决不了,丢给薛匪风回答就好了。

薛匪风过去二十几年绝对想不到,他要绞尽脑汁回答这个问题,“一个月看不出什么的。”

他结结巴巴:“你太挑食,吃得少,身体不好,和别人不一样。”

生怕沈清然还要再问,薛匪风落荒而逃。

薛匪风出了门才发现,自己被沈清然带到沟里了,最严重的问题是沈清然为什么要割腕。

他又冷着脸回来。

沈清然重新换上迷惑的表情。

薛匪风怕他插科打诨,单刀直入,“你刚才拿匕首干什么?”

沈清然薄薄的眼皮掀都没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以前听隔壁的阿花说,要看自己有没有怀孕,就在自己手腕上割一道伤口,如果如果血分两股流出来,就是肚子有宝宝的意思,就像大夫把脉一样。”

薛匪风呼吸一窒,不敢想象以前生活在沈清然身边的都是怎么教他的。难怪沈清然无知无畏,没有人好好教他,才把他变成这样。

在薛匪风心里,沈清然俨然变成一个需要呵护教导的小可怜。

沈清然怕薛匪风不信,现场编故事:“阿花不敢看大夫,偷偷用这个办法,后来,我就没有见过阿花了。”沈清然想起现代她妈养的小香猪阿花,长成两百斤的胖猪之后,寿终正寝,不由得叹了口气。

薛匪风揉揉沈清然的头发,这个阿花可能是忍受不了流言蜚语要轻生,正好让沈清然看见了,编了个借口哄骗他。

薛匪风不忍心戳穿真相,惹沈清然伤心,便道:“因为这个方法不管用,所以她不敢见你了。你不准学她。”

沈清然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薛匪风,“真的吗?那我有没有怀孕?”

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薛匪风头痛欲裂,自己前阵子一定是鬼上身了,才会对沈清然怀孕深信不疑,不仅自虐自受,还侮辱了沈清然。

“我去看看鸡汤怎么样了。”薛匪风一言不合就遁走。

沈清然盯着薛匪风的背影,确认他没有折返,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这么聪明?

他美滋滋地从桌上拿过一截削好皮的甘蔗,嘎吱嘎吱啃起来。薛匪风贴心,从来没有让他啃过甘蔗皮,怕他娇气地把牙崩坏。

我哪有这么娇气,薛匪风太小题大做了。

没有甘蔗皮的甘蔗就失去了灵魂。

嘴上倒是啃地特别欢。

沈清然一边吃一边打算,把分房睡提上日程。一个月两个月可以推说身体不好不规律,时间长了,还是分房睡比较稳妥。

薛匪风这人好生奇怪,娶了老婆就放在一边看着,当祖宗供着,要不是今天一席话,沈清然都要怀疑那个以为“盖一床被子就能生小孩”的人是薛匪风。

归根究底,薛匪风没有把他当成媳妇。

本来娶的时候不情不愿,两次想要退婚,现在和他一起生活,处出了一点友谊,所以时时维护他。

英雄气长,儿女情短。

沈清然想,我很满意,一点也不失落。

……

薛匪风盛了一碗鸡汤,舀了一勺吹凉喂给沈清然。

他情绪过于激昂,连日阴云一扫而空,如果不做点什么,晚上都睡不着觉。

沈清然扭过头,紧抿着嘴,不要,像在坐月子。

薛匪风捏着他的下巴转回来,他没办法向沈清然诉说满怀激动,就这只能将言语化作行动对他好。

无论想不想要,沈清然都得接着。

沈清然不仅不接,还挑毛病:没加盐。

他今天经历大起大落,被潘云剡推下鱼塘,惊闻女主没来的噩耗,接受自己是种田废物的事实,被薛匪风误解怀孕,这一出出的,太刺激了。

天还没黑,沈清然便陷在被子里睡得雷劈不醒。

薛匪风坐在床边,目光细细描摹他的睡颜,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直到沈清然在睡梦中转个身,留个后脑勺在外面,才收回视线。

其实后脑勺也可爱。

柜子里是没派上用场的安胎药,薛匪风默默拿到灶膛里烧了,金黄的火焰蹿出青色的烟气,上面温着没喝完鸡汤。

……

大将军激动地劈了一夜柴。

……

清晨,沈清然伸了个懒腰,拎着篮子去田里摘菜,上次被李春生和秋生偷过的小萝卜,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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