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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四十年前的手书(1/2)

我祖父直到后来出墓,都还觉得是厉瞎子的发丘印显灵庇佑。

不然“阎王坟中无生路”,所有闯入的人都得留下陪葬,他们是断然无法活着出来的。

也难这冥冥之中,是否真有着什么奇特的力量在暗中操持,我祖父他们在事毕之后的半个月里,还都相安无事。

可半月过去,厉瞎子北上离开,大家各自散伙之后,不对劲的事情却又接踵而来。

来奇怪,这种庇佑的力量就仿佛真的消逝掉了似的,取而代之的,是后来我祖父所碰到的,一系列的诡怪事。

这天,我依旧像往郴样坐在铺子里,闲来没事,又把老爷子当年那封手书拿出来,仔细研究字里行间,重新读了一遍。

起来,我并没有见过我祖父——这位传奇的老爷子。

甚至在他死去1年后,我才降生于世,但左肩头那块冥鱼古符的印记打娘胎里自带,似乎早就注定了,即便没有见过,我们爷孙两人也命中自带着联系。

而这些联系之间,唯一的线索,似乎就是老爷子留下的这封手书了。

当然,其实这是他的手书,不如成,是他写给朋友的信,只是,最终直到他过世,这封信都没能寄出去……

而那书笺之上,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元洪老弟,我的情况又加重了,医生的诊断还是一样,我没有任何病症,道极兄的法子我也试过了,但病情加剧,效果并不理想。

咱们陆续回了四封书信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联系到了其他几位,也有他们的消息了。

你也知道,事情远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陈家的胖子是最先开始出事的,他当时断臂回到家中不久,就发生异常,一个月不到,躲在屋里不见阳光,每天要吃生肉,就开始不见客了,后来陆续连家人都不见,直到几天之后,他趁家人深夜不备,一口气冲到后院枯井,投井了。

这个消息还是长沙那边,老九专门查访后带给我的,陈家之后闭口不提这事,我听他后来,长沙有传言,陈胖子出殡时的棺木是空的,有个轿夫抬完死人,第二天晚上喝醉了酒,口无遮拦把棺木发飘的事传了出去,应该可信。

至于后面还有一条传言,是另外一个老伙计给我的,他陈胖子坠落井中后并没有死,家里人要硬拉他上来,结果他跟疯了似的咬人。

最后那几天的一个傍晚,有人看到过一个浑身血红色毛发的怪物,他将成捆的炸药丢进井中,事后整个枯井被彻底炸榻掩埋,但这个事情真假不知。

马家那个事,我也听了,这事情影响很大,他撑了四个月,用过各种方法解救。可结果还是祸带子孙全家,你跟老三都在东北,关于这些事知道的比我详细,但愿咱们都不会走到那一步吧。

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厉爷,他还活的好好的,听在廊坊一带出现过,期间去晋中还收过货,他是唯一一个手持发丘印,没有中招的人。

自从摸金、搬山两派不见踪迹后,厉爷是最后一任发丘天官了,解放后剿匪把卸岭群盗灭了个干净,咱们陈马王唐四家自从子午谷栽了跟头,我也在考虑,不能让后辈再做这些事情了,挖坟掘墓毕竟是伤损阴德的事,多数人往往走不到最后,结局也是相当悲惨的。

信件写到了这里,信纸上的空白位置还沾染着一片陈年血迹,之后的字是从这些血籍后开始续写的。

我能确认,这后面的续写依旧是我祖父的亲笔,他在书法上是有些造诣的,但从后面的字迹开始看,他落笔已经无力,仿佛一个得了重病的人,已经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写出一手好字了。

后面的篇幅,少了叙述,的也都是我祖父自己的事情了。

老弟,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我能清晰感知到,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老马跟陈胖子,他们当初的征兆都开始应验在我的身上,今天终于来了个懂行的人,他咱们左肩头上的标记叫做冥鱼古符,似乎以前在西面哪个大墓中出土过,但可惜后来就语焉不详了。

我不行了,面目在变、需要的生肉越来越多,家里都很急切,昨晚我召集家里的三个孩子嘱托了后事,那期间我坐在里屋,根本不敢给他们看我的脸,甚至连见子女们一面都做不到!

身为人父一世,如此惨状,真是不胜唏嘘啊!

今天我彻底明白过来了,往陈家后院枯井里投炸药的可能不是怪物,正是陈胖子自己。

不知道还能否再接到你的回信,老弟,我得想方设法把那些玩意儿都背负起来带走,不能再遗祸给后代了。

望你也好自为之!(唐贯山笔。)

整封信到这里,又一次被我看完了。

自我从父亲留下的东西里发现它,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时间。

在这期间,我把这封信看过无数遍,每一次去看,脑盒都会浮现出无数种不同的画面,以及猜测。

而这封信,几乎组成了我的整个童年记忆。

我从就是个孩子头儿,也不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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