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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来得如此突然(1/2)

渴望中,凌一峰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这不仅是因为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破损衣衫下那些雪一样洁白娇嫩的肌肤,以及高耸雪山遗漏出的迷人色彩,更是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女人——冷言!

那个曾经血洒擂台,最后又不知所踪的冷言!

那个曾用一袭面纱就让天元大陆无数青年才俊为之魂俏萦的冷言!

那个曾经让凌一峰在无数个夜晚为之辗转反侧的冷言!

征服了她,就等于征服了整个天元大陆!

至少此时的凌一峰是这样认为的,至少在这一刻,在凌一峰眼中,整个天元大陆,乃至整个洪荒宇宙,都远不及他眼中的冷言重要。

于是,就在冷言催动二十四件法宝轰向困禁法阵的刹那,就在凌一峰看到冷言绝世面容的刹那,凌一峰动了。

身影一晃,凌一峰整个人就飞了起来,他甚至在空中张开了他的双臂,如飞蛾扑火一般,只为在落下时,能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女人搂进自己的怀抱,而后在第一时间开始他的征服。

凌一峰并不认为自己是扑火的飞蛾,就算他是一只飞蛾,此刻被困在法阵里的冷言也绝不是一团火;就算是一团火,他也绝对相信,在他落下时,他手下的一众好手也已经将那团火给熄灭。

可就在这时,凌空正要扑下的凌一峰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给笼罩住了——晴好的天空,这阴影是哪儿来的?

正当凌一峰准备为这个问题展开思考的时候,那个笼罩了他的阴影突然变成了一只拳头,一只巨大的拳头!凌一峰敢向任何人发誓,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样巨大的一只拳头。

拳头迅疾如风,恶狠狠地砸在了凌一峰的脸上…头落下的那一刻,凌一峰明明发现拳头主人的修为比起他来似乎都还要差上一截,可他就是避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落在他的脸上,任由那拳头将自己的视线变成一片星光闪烁之地。

而后,凌一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声音亲切又悦耳,好似他的骨头在歌唱……不是好似,这就是他的骨头!就是与他筋肉相连的他的骨头,他的骨头就是在歌唱。

星光闪烁的黑暗中,凌一峰觉得自己像是又重新飞了起来,不过不是飞向天空,而是飞向了大地,因为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得就像一块刚从池塘里捞起来的烂泥。

下坠途中,凌一峰听到了拳头的主人给予他的迟来的问候,很省,就两个字:“我草!”

……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让冷言猝不及防。

二十四只渡劫法宝扔出之后,依冷言最初的打算,是将这二十四只法宝引爆。

八个方向,却有一半的法宝射向了坤位,只要让这座困禁法阵的坤位稍微产生震动,她便直冲头顶,用幻空戒里余下的法宝,轰开这法阵,然后扑向站在船头的那个年轻修士——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个个子大的来垫背。

成与不成,对已陷绝境的冷言来说已不再重要——成,她要死;不成,她一样要死!可只要她努力过,便是死,她也没有任何遗憾。

可就在法宝撞上法阵的那一刻,“爆”字即将脱口的一刹那,她突然看到一个麻衣麻鞋手拿一把柴刀,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剑的青年,出现在了法阵之外,而后,一个手拎铁锅,腰扎围裙的青年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柴刀扬起,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弧线从一个化魂期修士身体一掠而过,没有灵力波动,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杀意,可修士的身体却在弧光划过之后,突然碎裂,连同他举起的一块金灿灿的盾牌一起碎裂,甚至连魂胎都来不及逃离……

随即,一个腰扎围裙的青年现出身来,他抡起了手中的铁锅,似一卷狂风,卷向了驻守在法阵外的一个修士。

那修士反应不可谓不快,就在腰扎围裙的青年抡起铁锅的那一刻,一杆漆黑如墨的长枪出现在了修士的手中,没有任何犹豫,修士举枪便刺。

铁锅与枪在中途相遇。

薄薄的锅底,就是凡人,就是一杆普通的枪,也能将其一枪捅穿,更何况是修士所用的枪,更何况此枪已被祭炼数十次,又收魂无数≌抢的修士有绝对的信心将这个轻佻的年轻人化成漫天血雨,将其魂留于黑枪之中。

只是……

无坚不摧的黑枪却遇到了阻碍,那口在握枪修士眼中看起来轻飘飘的铁锅,在碰撞的瞬间,竟变得比山岳还要沉重,那杆可击碎一切山岳的枪,面对那面薄薄的锅底,根本无能为力。

枪碎,人飞,似流星一般坠向了天边,无数的魂从碎枪中飞出,带着可蔽日月的怨念与仇恨,以厉风为呼啸,向修士坠去的方向席卷而去。

一切似在折间开始,又在折间结束。

就在这折之间,更多的人出现在了冷言的视线里——

柳生抖动着手中的笔,一个散发着墨香却又带着浓郁杀伐气的“杀”字,如战龙一般跃上了天空,而后这“杀”字化作一把黑色的泛有点点银光的百丈长刀,向扑来的两个修士迎面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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