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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恋恋深刻绘君容(1/2)

寒假过得相当安静£前年后的同学聚会有好几拨,电话打到家里,褚非烟都拒绝了,一次也没去参加。理由编了好几个,真相却只有一个:没心情。

高中时的几个好友打电话来骂:“非烟,你这是不念旧情,从前的同学都不要了不成?”

褚非烟只得求饶,说先前所说固然是借口,可也委实是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实几个好友又何忍苛责于她?到最后自然又安慰一番,闲聊几句,挂了电话了事。

暑假时买的宣纸颜料还仕许多,褚非烟整日里躲在房间里,除了看书就是涂涂画画,要么就是写点什么,假期转眼就过了大半。

过了年,天气是一日日暖起来,褚非烟却也一日日更加心无着落⌒时候晚上睡不踏实,总做些千奇百怪的乱梦,不是爬到半山里上去不下不来,进退无路,就是梦见袁沐不见了,要么就是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满天空里飞⊙来觉得很好笑,可是身体也很累。到了白天没精神,泡一壶茶坐在阳台上,拿着书本看不上几页就倦了,若到下午困得厉害,就又爬到床上去盹一会儿$是日子也过得懒散至极。

有一次大概是下午睡得多了,夜里很晚了也没有困意,打开,就看到一个请添加好友的申请,写着:“我是袁沐,加我。”

永远都这么冷静干脆,不带感情∫非烟看着屏幕愣了好一会儿,还是点了“同意”,可是点完了等了好久,对方也没什么回应≠看看消息发来的时间,是一天前了,大概他此时不在线。

心里怅怅的』个假期没联系,心里也知道不怪他∏她自己丢了手机,他或许给她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可她必然收不到。而她虽早已将他的手机号熟记于心,却愣是坚持着未跟他联系÷手机从买来就被她搁进抽屉里,到现在都才开过一次机。

关了笔记本上床,辗转几次,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干脆又爬起来。

看看表,是凌晨一点多钟了,旁晚时支开的画板还在原地,画笔颜料胡乱地摆在地上∫非烟便在画板前席地而坐,拿起画笔,在光色细润的宣纸上,一笔笔勾勒出袁沐的轮廓,眉毛,眉骨、眼睛、鼻子、嘴巴……不觉间就画到天光初晓,搁笔看时,竟是画出了八\九分的神似,宣纸上他的眼神冷清淡远,从容深刻↓看着,就像是在与他对视,心里不禁微微颤抖。

恍然发觉无论怎样逃避,这份爱都已是避无可避,褚非烟只觉悲从中来。将画板转过去,让画上的人对着墙,面壁去』后她爬上床,这下倒睡得踏实,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钟,好梦坏梦都没有一个。

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喊自己起床∫非烟肚子饿,轻手轻脚下楼,去厨房找吃的,发现电饭煲的指示灯亮着,锅里煲着枸杞莲子粥。

“饿了吧?锅里的粥煲了快两个小时了∫再给你炒个菜。”母亲傅镜乔走进来,半分责备的语气也没有。

褚非烟心里酸酸的,这些日自己这种状态,总不愿意出门,对着美食兴趣缺缺,又时常半夜不睡,父母虽未多问,大抵也感觉到什么了吧。

果然,喝粥的时候,母亲坐在旁边问:“烟儿,你和林家那孩子,真没事了么?”

褚非烟点点头:“早没关系了,妈妈。”

“孩子,这一生,不到最后,你不知道谁才是你生命里的那个人?”

“那爸爸呢?他是你生命里的那个人吗?”

傅镜乔手一抖,半晌,点了点头,说:“是,他是妈妈命里的,那个人。”她淡淡笑着,那笑容从未有过的安宁,像是此刻窗外的暖阳。

寒冬正在离去。

褚非烟唇角一弯,笑开,脸颊梨涡浅浅:“我知道了,妈妈∫没事。”

司徒瀚打来电话,已经是第三次了,非要褚非烟去看看他的新工作,说是创意工作,十分有意思←毕业不到一年,工作都换了几个了,褚非烟实在没兴趣知道。可傅镜乔在旁说:“去吧,就当是散散心。”

司徒瀚乃官家子弟,自幼衣食无忧,永远一副浪荡随意性子,难得是人品却公认的好,为人正直,讲义气,傅镜乔倒也放心。

褚非烟想想也是,才决定了要振作起来,那就出去散散心好了≮是便问司徒瀚:“我去哪儿找你?”

司徒瀚说:“你坐车到市中心银座商场楼下,对了,带着手机,到了给我打电话。”

褚非烟换了身漂亮衣服,打开手机,电池里只有原带的那点儿电,不过坚持到银座应该没问题。

说起和司徒瀚的关系,还颇有些渊源,四岁时褚非烟去学民族舞,班里最大的一个男孩子,就是司徒瀚,可司徒瀚没耐心,上了不到一个月就再不去了※岁时她去学国画,又遇到司徒瀚,不到两个月,司徒瀚就又不去了。

等到上了初中,褚非烟是早不学跳舞了,字画却还时撤手,尤其是心情不好时,就会去画室,市里的重点初中和重点高中是在一起的,初中部的画室就在高中部的画室旁边,褚非烟在那里,又遇到司徒瀚【徒瀚眼力好,叫住她问:“你跟李老学过画吧?我认识你。”那时候褚非烟上初一,司徒瀚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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