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疯子待涅槃（2/2）
开拓出来的旧路。虽然他们不能确定这条旧路继续走下去前方是什么，但是这条路已经耗费太多资源了，如果没人走了，浪费掉就太可惜。
人们眼中的‘疯子们’也没有错。他们在看到人类前进的方向的时候，他们心中的田野里就已经播下了未来种子。他们不再愿意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充当别人的工具。正如一个接触过现代思想的女性，把她送回儒家思想统治的年代，要让她如何面对三从四德呢？
古代有句话粗理不粗的话，很好地概括了这一悲剧：‘步子迈大了，容易扯到蛋。’这一点都没错，那时代的生产力低下，用来做裤子的布料技术非常落后。裤子无法根据人的动作调整状态，所以就会出现这种现象。这正好跟差异主义社会的今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的生产力与那时相比有了极大提升，物质极大丰富。用现在技术造出的裤子无论迈多大步，都不会在出现那情况。
自从‘涅槃计划’开始之后，人们不断完善测量以及分析脑部数据的技术。现在一个人用现代仪器测量出来的能力数据，已经能够完全代表这个人的真实能力，相当公正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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